唐清懿答應後,她才又問:“外頭怎麼樣了?”
“王妃娘娘說的是大王子和兩位將軍嗎?”唐清懿道:“我擔心二王子身子,便先過來了,玲娜和伏瑕在暗裏看著。”
她這邊才說完,就見玲娜和伏瑕已經來了。
“怎麼樣了?”漠北王妃一見她們二人,就激動得詢問結果。
伏瑕道:“大王子已經暫時被關押起來了。”
拓跋顯即便是武功高,可架不住他們這邊人多。
“事情總算是解決了。”漠北王妃鬆了口氣,隨即對唐清懿說道:“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啟程?”
伏瑕和玲娜都知道唐清懿可以醫治拓跋餘的身子,也都等著唐清懿能醫治好他,這樣的話,即便沒了大王子,還有二王子在。
“待和解書,雙方簽字後,咱們就可以啟程回去了。”她想到偏寵拓跋顯的王上,蹙眉擔心道:“那王上是否會願意在和解書上簽字?”
“如何不願意?如今他最是偏寵的兒子都在我們的手中,自然是我們說什麼,他就得聽什麼。”漠北王妃想到自己這些年的憋屈,心中也是苦悶得很,隻恨自己為何不在他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他,那樣的話,她兒子說不定早就是漠北的王了。
唐清懿將和解書拿去了王帳。
王賬內還有許多人,大多都是漠北的臣子。
王上看著唐清懿平鋪在桌子上的和解書,揮了揮手,道:“想要本王簽,也不是不行,先把大王子放出來。”
“王上,您不要這麼執拗,要是不簽,最後害的不還是大王子嗎?”有臣子笑著道。
至於那是什麼意思,他相信王上應該明白。
果真,王上聽到他的話後,就簽上了字,大概是知道,若是不簽字,他們有的是法子對付拓跋顯。
唐清懿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她將和解書收好,打算過去叫大慶簽好後,送換回來一份,自此兩國不說是化幹戈為玉帛,也可以互不幹擾。
待第二日,她才帶著漠北王妃和拓跋餘到了城主府。
見了城主的第一眼,唐清懿就忍不住問道:“魏城主,我聽說漠北的大王子母親是這座城裏的人?”
魏城主聞言,微微有些震驚,隨即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笑著問道:“南王妃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從別人的口中說的。”唐清懿見他神色緊張,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好奇為何要將她送出去,她可是大慶的人啊,如今人都已經死了,我隻是好奇想問一問,為何不救她。”
“這······”魏城主有些羞愧,但還是說道:“是我對不住她,當初漠北的王上路過此地,看中了她,非要搶回去,我們不過隻是一個小城池,也怕這裏會出了問題,屆時無法向皇上交代,便將此事就這麼過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她又問道:“那······恕我冒昧,倘若你的女兒被漠北王上看中,麵臨此等境地,你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