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如今越看邵明軒,再與邵明鈞相比較,當下相形見絀。
或許自己是太過於寵愛邵明軒這個最小的兒子,所以才會叫他有擔子犯此大錯。
他的夫人亦是如此,他一開始就不該放的這麼寬廣!
永安侯心下後悔不已,隻是再後悔,也依舊還是沒有法子,已經這樣,也挽回不了什麼。
永安侯夫人已經去瞧她兒子的臉,滿臉的心疼,對永安侯委屈道:“那還不是被邵明鈞用計陷害!”
“要不是邵明鈞那惡毒心思,軒兒又如何敢?”永安侯夫人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永安侯想起這件事還和邵明鈞有關,當下也是沉默了下來。
見永安侯不說話了,永安侯夫人卻是還未能出了心中的惡氣。
“我早就說邵明鈞不是個好東西,明明您也不是很喜歡他,那就該將他和他舅舅趕出去才是,如今他舅舅走了,偏偏他又和那個明家的大小姐住在了這裏!”
永安侯夫人在她兒被皇帝罰禁之前,她明麵上,至少在永安侯麵前都樂意裝一裝,可如今卻是裝不下去了。
永安侯也算是瞧見了他夫人的另外一張臉。
雖然一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簡單安分的女人,但得知她會有這個念頭,他心中還是十分失望。
“明軒是本侯的兒子,難道明筠就不是了嗎?何時也能你來這般說他的不是?”
永安侯覺得自己該強調一下邵明鈞的身份。
“他如今還是永安侯府的世子,那你就不能處處針對他,世子之位,隻能是他的,你就不必再妄想不該想的了!”永安侯最後一句話落下,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了她的心上,重的壓著她的呼吸。
永安侯夫人不甘心,待永安侯離開後,才對失魂落魄的邵明軒承諾道:“你放心吧,世子之位,為娘一定會給你拿到手的。”
邵明軒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片刻後,他回過神來,對他娘道:“娘,薑蕪應該是我的!”
見兒子還癡迷著薑蕪,永安侯夫人忍不住落下淚來,道:“軒兒啊,你就是被邵明鈞他們害的啊!”
太子大婚,排場自是不必說,白日裏擺在太子府內的桌子,便足有百桌。
太子大婚不同於平常的皇子,賓客至,也鬧不得洞房,因為人家的婚事是在皇宮內辦的,太子府內不過是走了個形勢。
唐清懿送完禮吃完酒席就回了王府。
因為南摯說兵權皇帝大有可能會交給南越,所以她也不是很想多待。
“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模樣,不要不高興了,這個給你。”南摯將一塊軍機令給了她,道:“這個就交給你了,輕易不可被人瞧見,不然的話,隻怕是會惹來風波,另外,與你交好的那些,本宮都安排在了這塊令牌上。”
唐清懿聞言,有一絲感動,將令牌收在了身上,暫時就不會拿出來了。
太子大婚,還有薑國的使臣會前來祝賀,南摯還要前去招待,便也不便再與唐清懿多待,趕緊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