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有些不耐煩,道:“你別胡鬧,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你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再說了,你鬧出那麼多事,父皇已經對你我都有了意見,若是再繼續鬧出此事,還不知道父皇會如何。”

“你是太子妃,自是代表了我太子府的臉麵,若是一直如此,豈不是給其他皇子機會將我從太子的位子上拉下!”南越淡淡的說給她聽,隻是想要她能安分些,明白他們夫妻是榮辱共存的。

他先前對她的警告,她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因此也給他添了不少麻煩,父皇險些懷疑他有謀奪皇位之心。

父皇正值壯年,他卻是起了心思,不就是相當於把自己的腦袋送到他麵前?

薑蕪到底是庶出公主出身,比不得薑裳,南越心中清楚,就是覺得可惜,他們二人是一個嫁給草包,一個娶了草包,實在是可惜。

南越忍不住歎氣。

薑蕪也知道自己的仇恨是不能寄托在南越的身上,畢竟他是太子,顧慮太多,就連自己的女人受了別人如此大的侮辱,他也仍舊是半點兒動靜也無。

“妾身知道了,不會再有下次了隻是夫君也該對妾身好些才是。”薑蕪想到南越對自己的冷漠,委屈道:“妾身是您的太子妃,既然娶了妾身便該好好在一起過日子才是。”

薑蕪的話,南越不僅沒有一絲動容,反而還一頭黑線。

當初她可是非要嫁給他,可不是他想娶的。

南越不說話,薑蕪見沒用,便掀開自己的衣裳,道:“這還是妾身為了殿下,才留的疤痕。”

其實疤痕已經快要沒了,因為唐清懿的藥膏實在是太好了,疤痕消失得很快所以現在就隻剩下一條白色的痕跡,估摸著再塗一段時間,怕是就真的沒了。

不過南越還是因為那條即將消失的疤痕,對薑蕪緩和了語氣。

“本宮知道了,你回去歇著吧,待藥熬好了,本宮再過來。”南越揮了揮手,命大夫去抓藥。

老大夫不敢久留,趕緊去抓藥,抓了藥回來後,他將剩下的兩副藥遞給了薑蕪。

“太子妃,這藥明天一副,後日一副便可。”

薑蕪感受到有人給自己塞了什麼,她沒有出聲,等到回到屋子裏,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打開紙條,上頭寫著的:你沒有懷孕,是我買通了老大夫。

這人是誰,很顯然,就是唐清莞。

不過她倒是準備的很是充足,竟然還將外頭的大夫也給收買了。

原本那老大夫說她懷了身子時,她還高興地不得了,覺得自己總算是懷上了,若是懷上了,倒是也不必如此辛苦的裝了,沒想到到頭來,竟然還是假的。

她將紙條放到火上燒成了灰燼,等著下人將藥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