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蕪心中已經正在緊張的打鼓,但還是故作鎮定,道:“臣妾聽不懂殿下的意思,夜深了,殿下若是不在此歇息,還是盡快離開吧。”
南越卻是冷笑一聲,道:“你不說,本宮也知道,你和永安侯府的那個庶子邵明軒,你們二人竟然膽敢行苟且之事,還懷了孽種,本宮告訴父皇,你們二人便都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薑蕪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道:“難道不是殿下一直拒我於千裏之外嗎?難道我還要一直守著你這棵寶樹?就不能去尋別的樂子了?”
南越聽了薑蕪的話,隻覺得怒心大起,“蕩|婦!”
“我是蕩|婦,那你是什麼?”薑蕪冷冷一笑,對南越完全沒有任何懼色,反而不怕惹怒了他。
南越原本在宮內就已經受了刺|激,如今便也不能再忍下去,他拔了外頭候著侍衛的劍,直接一劍朝著薑蕪胸|口刺了進去。
薑蕪瞧見他拿劍時,是有些驚慌的,隻不過她很快就認為薑國的人走了沒有太久,如今兩國還需要友好邦交,所以便隻覺得南越是在嚇唬自己,可是卻是沒有想到,那把劍竟然真的穿透了她的胸|口。
“你······”薑蕪唇角流出血來,睜大了眼睛,看著南越的雙眼逐漸失去了光彩。
薑蕪死後,南越也隻是冷漠的踢了踢她的屍體,對侍衛說道:“抬出去,丟進亂葬崗!”
“哦,對了,順便告訴邵明軒,就說薑蕪現在在亂葬崗等著她。”
侍衛明白,直接就去了永安侯府,而後將話告知給邵明軒。
邵明軒還覺得奇怪,薑蕪這個時候找他做什麼?還是在亂葬崗那裏。
他思來想去,還是去了。
隻是方才一到那裏,就瞧見了已經沒了氣息的薑蕪。
邵明軒整個人都嚇得呆住了,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就要抱起薑蕪去找大夫。
薑蕪今日才跟他說有了他的孩子,今日便·····
他方才將人抱起來,頓時周圍一片火光。
南越舉著一支火把,淡淡的吩咐道:“此人殺了太子妃,將其,就地正法!”
邵明軒聽到南越淡漠的話語,整個人都呆住了。
“太子殿下,不是我殺的太子妃!”
“那你為何在這裏?”
“我······”邵明軒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後頭又覺得總歸南越不知道此事,他才道:“是有人說,太子妃在這裏,要我過來,我才會過來。”
南越麵上隱約有火焰的光影跳動著,閃爍的光,更映照出他麵上的幾分陰狠之色。
“是,那人是本宮派來的,你不是喜歡薑蕪嗎?如今本宮就給你這個機會,可以讓你和她死在一處。”
南越這麼說,邵明軒心裏便懂了,薑蕪的死,根本就是南越所為。
他不能就死在這裏,應該衝出去,告知給皇上,也能為薑蕪報仇!
隻是他那三腳貓的功夫,著實沒有什麼大用,所以方才一動,就被人一箭射穿了胸|口。
南越將弓箭直接扔在了地上,道:“永安侯庶子殺害本宮的太子妃,現如今,便將二人帶去皇宮,由著本宮同皇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