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頭沾到我的肩膀就立刻入睡了,“那我先睡了,你困的時候叫我。”
我怎麼可能舍得叫醒白律!
確認白律睡熟後,我瞪著孫虎,“孫虎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孫虎舔著嘴唇衝著我拋了個媚眼,“你真的不考慮來一發?”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瞟睡著的白律,“你的小情人也睡著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你真的不想?”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有離白律遠點。”我壓低了聲音警告孫虎,完全不想讓白律知道他的新朋友有這樣齷齪的心思。
不死心的孫虎說:“你改變主意了可以隨時來找我。”然後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用後腦勺對著我,而我恨不得用目光在孫虎後腦勺上戳了兩個大洞讓孫虎放棄這個不靠譜的想法。
不過孫虎回到自己位置上,這讓我鬆了口氣,再一次後悔不該在買票的時候賭氣說什麼票都可以。
如果買的是座位票現在可以和白律舒舒服服地躺在臥鋪上,也可以不用麵對孫虎這個煩人的家夥,我真想知道哪裏有賣後悔藥的。心虛的我完全不敢試探白律是否聽見我跟孫虎的談話,但白律對孫虎沒有初見時的熱切是事實,因為後半夜醒了的白律壓根就沒有提到孫虎。
沒睡好的白律歪在我肩膀上,我耷拉著眼皮要睡不睡的。
白律忽然推推我,湊到我耳朵邊小聲地說:“陪我去衛生間。”我頓時清醒了,然後陪著白律去衛生間,就像我們習慣的那樣同進同出,用冷水洗臉後我頓時清醒了。
但這份清醒在白律同時將我扯進衛生間後頓時化作滿腦到的漿糊,我的眼中隻剩下白律。
白律將我推開在牆上,一手拄著我耳邊的牆上問:“孫虎到底是誰!”白律對我路人的說法已經起疑了,顯然是聽見我跟孫虎的對話隻是當時不好找我算賬。
我苦笑著跟白律解釋,“真的隻是在車上碰見的,他剛好也喜歡同性結果發現我也是就跟我打招呼。”我立刻將我跟孫虎交談的事情全部告訴白律,就連孫虎想找我約炮的事情都沒有落下,“白律,在上車之前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怎麼可能認識孫虎!”我可憐巴巴地望著白律,試圖讓白律心軟,雖然白律的醋壇子翻了讓我欣喜若狂,但聰明的我知道這時候不能讓白律誤會,不然我連聞聞醋味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原則性的錯誤一定不能犯,可起疑的白律不打算就這讓放過我,他湊到我衣領邊聞聞確定沒有聞到其他人的味道才臉色好看些。
但白律不打算將這件事情給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