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這才安葬,皇帝要再出事,天要塌了!

張太醫屏氣凝神給宣治帝把脈,良久,才道:“皇後娘娘,陛下這是得了......”

正說著了,宣治帝突醒了,睜開眼,“怎麼回事?”

“陛下沒覺得哪裏不舒服嗎?”薑長寧扶住他。

宣治帝頭昏沉沉的,他知道他病了,但他仍然道:“小病而已,趕緊回宮,不必在路上耽擱時間。”

薑長寧一想也是,在這裏也沒法熬藥,“張太醫,有沒有藥丸,能讓陛下服用的?”

“有。”張太醫從藥箱裏拿出小瓷瓶,從裏麵倒出三顆黃豆大小的藥丸,“這是紫雪丹,清熱解毒的。”

薑長寧親自倒了水,伺候宣治帝服下,“趕緊回城。”

車隊繼續前行,隻是這突然停頓,還是引起了後麵王公大臣們的猜度,“出什麼事了?”

“好像宣了太醫過去。”

“誰病了?”

“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出口。

鸞車裏,薑長寧不錯眼的看著宣治帝,發現他沒有好轉,趕忙讓常有忠弄了涼水來,浸濕了帕子,擰得半幹,敷在他額頭。

冰冷的帕子刺激的宣治帝睜開了眼,入目是薑長寧擔憂的雙眸,他扯扯嘴角,“別擔心,我沒事。”

“你別說話。”薑長寧抓過他的手,按他的合穀穴,她記得四大退熱穴中,就有合穀穴。

皇帝病了,鸞車一路狂奔,不多時就進了城。

看著被抬進宮的宣治帝,太子幾個還穩得住,小漁兒緊張極了,“母後,父、父皇怎麼了?”

“你父皇沒事,就是太累了。”薑長寧沒精力安撫女兒,急急忙忙的跟著往天承宮去。

張太醫則去禦藥房,“這是藥方,趕緊抓藥熬藥。”

扶著宣治帝進了天承宮的寢殿,薑長寧給他脫去外裳,常有忠給他脫鞋襪,扶著他躺下,又蓋好被子。

“讓太子他們都出宮回府吧,忙了這麼多天,他們也累了,歇一歇,明兒再過來替我。”薑長寧說道。

常有忠出去這麼一說,太子等人雖不放心,卻也隻得聽從。

過了會,禦藥房送來了湯藥,薑長寧輕聲喚道:“陛下,醒醒,該喝藥了。”

宣治帝醒來,把藥喝了,直皺眉,“藥裏是不是放了黃連,怎麼這麼苦?”

薑長寧笑,從小碟裏夾了塊小方糖給他吃,“良藥苦口,不放黃連,這藥一樣苦。”

宣治帝把糖咽了下去,接過薑長寧遞過來的溫水,“你回宮好好歇一歇,這些日子,你累壞了吧?”喵喵尒説

“我不累,我想在這裏陪著陛下。”

宣治帝握住她的手,“我嚇著你了?”

“從不生病的人,突然生病,當然嚇人啦。”薑長寧又去摸他的額頭。

“才剛喝了藥,沒那麼快退熱,我身體強健著呢,明兒就好了。”

隻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宣治帝這一病,就足足病了半個月。

他這邊病剛好,薑長寧又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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