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蚜看著湛玉道:
“賀蘭芝是太皇天後的男寵......”
湛玉被驚住,他不敢相信太皇天後竟然養男寵,這麼大的皇室醜聞,令他的心哐哐直跳,賀蘭芝如果是男寵,那為何又要以劉睿的身份出現呢?湛玉正思索著,烏蚜再次語出驚人:
“劉睿也是......”
湛玉倒吸一口涼氣,腦子飛快的想著這一切,烏蚜娓娓道來:
“太皇天後的駐顏秘密是以男子精元滋陰,也就是人們長說的采陽補陰,劉睿便是因此而亡的。”
湛玉吃驚道:
“殺死劉睿的凶手是太皇天後?那賀蘭芝為何要冒充劉睿?劉大人的死與賀蘭芝有關嗎?”
烏蚜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不過此次前來倒是確認了劉奇,並不知道賀蘭芝不是真正的劉睿?”
湛玉亂極了,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烏蚜說的話,他此刻隻想馬上見到湛修喆,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烏蚜突然拉住了湛玉的手道:
“湛玉我無害你之心,翼王妃在哪裏我確實不知,你義父拚死也要保全你的秘密,不被太皇天後......”
馬車突然晃動了一下,湛玉一個不穩身體向烏蚜壓去,打斷了烏蚜要說的話,“哐當”一聲馬車門被踹開,湛修喆躬身進來,把壓再烏蚜身上的湛玉,像拎小雞子一樣帶出了馬車,湛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人已被湛修喆帶到了馬上疾馳離開,霍秧晚一步的進了馬車,見烏蚜頭發和衣衫都有些淩亂怒嗬:
“湛玉那小子對你做了什麼?”
烏蚜一臉焦急的跑出馬車,早已沒了湛修喆和湛玉的身影,翻身上了霍秧的馬就跑去追湛玉,霍秧見此氣的從牙縫擠出“湛玉”二字,一拳錘在了馬車上,嚇的車夫身體顫抖的佝僂著。
湛玉踉踉蹌蹌的被湛修喆拉著回來白碧軒,看著湛修喆似乎比剛剛更加生氣了他有些害怕,想著要如何才能讓湛修喆不氣呢?
烏蚜敢過來時,正巧看見湛玉被,凶神惡煞的湛修喆拽進屋內,喊道:
“湛玉......”
湛玉聞聲回頭,湛修喆怒吼道:
“讓這個女人滾......”
乘風、月影、風影聞言,齊刷刷的站在烏蚜跟前猶如一堵牆,令烏蚜進不得一分,屋內湛修喆一臉厭棄的看向湛玉,嚇的湛玉當即跪地道:
“將軍我錯了......”
見湛修喆不語他也不敢抬頭,身體抖的像篩子般,湛修喆見此心痛極了,他想到了王氏房裏那夜,湛玉也是害怕他向後退了兩步,麵對湛玉他有一種無力感,他總是在猜這個小鵪鶉是否心悅自己,他不是沒有問過?可他從未回答,湛修喆吐出一口濁氣,手握成拳道:
“湛玉你喜歡我嗎?”
湛玉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沒想到此時此刻?湛修喆會問出這樣的一句話,他的心跳的似打鼓,對於喜歡湛修喆這件事他是藏在心裏的,他怕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會褻瀆了他,畢竟他自知自己並不是個完整的人!湛修喆是那樣的高不可攀,與自己更是雲泥之別,他怎麼配說喜歡他呢!
想到此處輕歎一聲,身體更低的伏在地上,湛修喆見此冷笑出聲,強忍著心痛道:
“你走吧......!”
湛修喆不想強迫湛玉喜歡自己,他太喜歡湛玉,也太愛他了,情不知何起,卻早已一往情深,既然湛玉對自己沒有情愫,那就放手吧!這樣想著就說了讓湛玉走的話,三個字猶如一把刀直刺湛玉心口,令他疼的渾身顫抖,抬頭看向湛修喆的臉,強忍著淚水道:
“將軍,不要湛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