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蚜我不在意的,你能否將霍秧叫來,我有事要問他?”
烏蚜點了點頭跑了出去,一會功夫烏蚜帶著霍秧走進來,霍秧看著南離國的小國君,和大祭司烏合,不免緊張了起來,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感覺,生怕烏蚜的族人不喜自己,整個人生澀的很,湛玉並沒洞察到這些,看見霍秧直接問道:
“霍大人,與蘇阮玉一起出宮的人你可識得?”
霍秧聞言一愣,他很意外湛玉竟然能猜測到他身上,烏蚜也是一臉認真的看向霍秧,等著他的回答?霍秧糾結了片刻回答道:
“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們二人出宮,是用你的腰牌。”
“霍秧,湛玉差點被你害死......”
烏蚜一臉不悅激動的說著,湛玉再次開口:
“烏蚜,此事與霍大人無關的。”
轉而看向霍秧道:
“可否請霍大人再幫個忙?”
翌日承乾殿前,天元帝下了朝就見湛玉立在那裏,勾起了嘴角快步走著,湛玉剛要行禮天元帝道:
“免了,進來吧!”
湛玉跟進了承乾殿內,天元帝坐在龍椅上俯視著湛玉道:
“你比朕想象的要快,說吧!”
湛玉連著磕了三個響頭道:
“皇上,奴才懇請將韶華宮服侍的,奴才女婢叫上殿來,還有守門的侍衛。”
天元帝給了黃公公一個眼色,沒一會這些人都被帶上了承乾殿,天元帝看向湛玉,湛玉叩首後,看向韶華宮的大宮女開口道:
“蘇淑容是逃宮了,還是其他?你們可有事情隱瞞?”
“奴婢不知,自從半個多月前奴婢就沒再見過蘇淑容了。”
“那你為何不報?”
“奴婢們太害怕了,才不敢聲張的。”
湛玉在看向守門的侍衛問道:
“你們可看清了當日離宮的二人?”
兩個跪地的侍衛點了點頭,湛玉看向黃公公道:
“有勞黃公公叫那二人上殿”
黃公公走了出去,再進來時,帶著小池子和霍秧,侍衛手指著二人道:
“就是他們!”
韶華宮的大宮女見此,眼珠一轉焦急道:
“皇上,我們主既然還在宮中,那定是遭遇了毒手了呀!還請皇上為蘇淑容做主。”
天元帝冷笑,由衷的佩服起湛玉來,向湛玉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湛玉小心翼翼走上前,天元帝用隻有二人能聽清的聲音道:
“湛玉你竟敢欺君?”
湛玉目光堅定道:
“皇上奴才並沒有欺君,相比宮嬪逃宮,奴才隻是給了皇上多一個選擇,至於哪個更有利於皇家顏麵,全憑皇上定奪。”
“湛玉,你竟敢威脅朕?”
“奴才身家性命都握在皇上手中,一個毫無籌碼的人如何威脅?”
天元帝從龍椅上站起,朗聲道:
“傳令禦林軍,在宮內搜索蘇阮玉的下落。”
所有人都被帶了下去,天元帝看著湛玉那小小的背影,嘴角翹起:
“湛太傅,朕贏了......”
湛修喆從內殿走了出來,麵容也沒有了昨日的焦急,看向天元帝道:
“臣,隻教太子殿下一人......”
話落也沒看天元帝那難看的表情,從暗門離去。
禦林軍很快從池塘裏打撈上來一具女屍,經過湛玉的辨認確定是蘇阮玉,逃宮變成了溺水身亡,一個沒有子嗣的小小淑容,好似曇花一現的消失在宮中,沒有人在去談論這件事觸犯龍顏,事情就這麼了了,蘇家免遭一難。
泰安宮內,莫姑姑說完此事,太皇天後笑道:
“哀家果真沒有看錯湛玉,那兩個人逃去哪裏了?”
莫姑姑一臉疑問的搖著頭:
“此事有些蹊蹺,龍隱衛並沒有查到蹤跡,太皇天後奴婢還有一事要報,近日湛青川複朝,湛家倒是變得炙手可熱起來,曹家、陳家、還有於家都想與之結親呢?”
太皇天後微眯著眼,冷聲道:
“於閣老那個老東西,本來就跟湛青川穿一條褲子,可陳、曹兩家倒是讓哀家意外,看來哀家是許久沒露麵了......,才子佳人都到了婚配的年紀,哀家到是樂見其成。”
出了泰安宮正殿莫姑姑歎了口氣,她近日總是心神不寧的眼皮直跳,,翼王夫婦失蹤到今都沒有下落,現在又多了個馮宇軒和蘇阮玉,龍隱衛或許在武力上無人能極,可探聽消息方麵確實差強人意,莫姑姑很是擔心,有人正利用這一點來掣肘她們,若真是如此那麼此人目的何在?莫姑姑越想頭越大,可偏偏太皇天後對此不以為意!
與莫姑姑的一籌莫展不同,湛玉因著蘇阮玉一事善了,安心的鬆了口氣,敲門聲響起忘月的聲音傳來,湛玉起身開門,忘月走進來道:
“公子......”
“忘月,我要見賀蘭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