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煉聽說了也過來了,還是都沒有發現月芽兒是怎麼了,幾個大人對著孩子都是束手無策,最後月芽兒是自己哭累了,才睡著了。
不過醒了又開始哭,哭累了又開始睡,就那麼反反複複的,孩子也被折騰的夠嗆,大人的心裏也特別的焦慮。
哭到最後,月芽兒的聲音都嘶啞了,淚水都哭幹了,大人們還是無能為力。
月之華得到了消息,已經往回趕了,孩子出了事,他哪裏還有心思工作,這月芽兒可是他的心尖寵。
三個人在屋裏換著換著抱月芽兒,都累的精疲力盡了,一個身影飛快的走了過來,走到了李麗的麵前,抱過了月芽兒,三個大人還都沒有回過勁來。
“紀嘉瑞,你怎麼來了?”還是段煉的反應最快,她看到是紀嘉瑞才放了心。
“我放學回家,奶奶說的,說月芽兒病了,我就過來看看。”紀嘉瑞抱著哭泣的月芽兒,輕輕的撫摸著她,月芽兒看到了紀嘉瑞,居然還勉強的笑了笑,不過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然後月芽兒就繼續哭,她什麼都不會說,隻能用哭聲來表達自己的不舒服了。
紀嘉瑞抱著月芽兒,也認真的做了檢查,身上確實沒有任何的不對勁,那麼妹妹這麼不舒服,不對勁的地方就應該是很隱蔽的。
紀嘉瑞想到這裏,就翻看著月芽兒的腳縫,手指甲,連屁股都沒有放過,還是沒發現什麼。
不過他不死心,繼續查看著月芽兒的耳朵孔,鼻子孔,還是什麼都沒有。
幾個大人都對紀嘉瑞的細心折服了,剛才她們可沒檢查的怎麼仔細。
“月芽兒,你到底是哪裏不舒服呢?會是哪裏呢?”紀嘉瑞抱著月芽兒,定定的看著她。
月芽兒哭的更大聲了,這麼多人都沒有發現她不對勁的地方,難不成她要被難受死。
“媽媽,你看看月芽兒的舌頭是不是很紅?”紀嘉瑞忽然發現月芽兒的舌頭特別的紅。
“是比較紅。”紀歌湊過來看了看,舌頭是很紅,段煉和李麗也過來看,那小小的舌頭好像是很紅。
“拿點清水和棉簽來。”紀嘉瑞吩咐著,保姆很快的就把那兩樣東西給拿來了。
“媽媽,你幫我固定著月芽兒的嘴,別讓她閉上了。”紀嘉瑞接過棉簽,把月芽兒遞給了紀歌。
紀歌坐在沙發上,把月芽兒的頭給固定在了自己的腿上。
段煉和李麗也都上去幫忙。
紀嘉瑞用棉簽沾了清水,輕輕的擦拭著小月芽兒的舌頭,發現棉簽也變了顏色,他又換了一根,幫小月芽清洗著舌頭。
隨著棉簽的顏色越來越淡,月芽兒的哭聲也越來越小了,還好有人懂她。
最後紀嘉瑞把小月芽的舌頭完全的清洗幹淨了,小月芽也就不哭了,睜著圓溜溜,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紀嘉瑞,然後她就笑了,雖然眼淚還掛在臉上,不過這次笑的可是好看多了。
“去查一下,那個是什麼東西。”紀嘉瑞把染紅了的水遞給了保姆。
“嗯,好的。”保姆端著水就出去了。
哭了一天的小月芽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不過剛安靜了幾分鍾的她又哭了起來。
“是不是還有哪裏有那個東西啊?”李麗擔心的說。
“沒有了,應該是清理幹淨了,現在月芽兒哭應該是餓了,你們去給她拿點兒奶,她今天一定是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紀嘉瑞又抱起了月芽兒。
“哦,是哈,月芽兒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快,保姆,把奶給月芽兒拿來。”李麗一拍自己的腦袋,心急則亂,這下倒是忘了孩子還沒有吃東西。
拿來了一大瓶牛奶,很快的就被月芽兒給喝完了,肚子裏有了東西,她這次是真的不哭了。
用我們月芽兒的話說這人舒服了誰愛哭啊,笑著多有意思啊,不過她不會說,隻能用睡覺來表示自己已經舒服了,吃飽喝足了,該睡覺了。
“太太,已經查出來了,那粉末是超細的辣椒粉。”保姆已經查出來那紅色的粉末是辣椒粉。
“誰怎麼狠心,是誰?給我查,一定是這個屋子裏的人,居然敢害小主人!”李麗真的是要被氣瘋了。
“怎麼回事?”月之華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進了門沒有聽到女兒的哭聲了,他有點兒狐疑了,卻聽到妻子在發火。
“老公,不知道是誰,把辣椒麵打的超細的,抹在了我們月芽兒的舌頭上,讓孩子哭了一天,幸虧紀嘉瑞心細發現了,要不我們寶寶可是要被折騰的夠嗆了,那麼小,誰下的了手?”李麗看到了自己的老公,一肚子的委屈都湧上了眼睛,她撲到月之華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