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手拿開”。
白安然跟如臨大敵似的,“不要!”
“怕什麼?”
席景程湊近她,把她逼到床頭。
“別過來,流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那……那種地方怎麼能給你看!”雖然沒完全在屁股上,要真的上藥也能看見半個屁股,打死她都不幹!
“名義上我是你的丈夫,夫妻之間還看不得了?”
“是你說的,我們隻是表麵的夫妻”。
席景程繼續說,“其次……你在我眼裏又不是女人,我對你不感興趣”。
“誰說我不是……”
席景程忽然俯身,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本來隻是親了一下,然後他忽然想起今天為她擔心那麼久,她居然還是這麼沒心沒肺。
一時氣不過,在她的下唇咬了一口。
沒有見血,不過留下兩個齒印。
白安然完全沒有防備,隻覺得麵上一黑,唇上一軟,還不來得及反應,嘴巴上又是一痛。
她委屈的看著一臉淡定,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席景程。
她此刻的臉倒是比那天喝了酒還要紅的厲害。
話也說不利落,“你……你……你幹什麼!”
“證明給你看我對你沒興趣”。席景程垂下眼眸,在藥箱裏找藥,“哪怕你送上門了,我也不會多碰你一下”。
白安然又氣又惱,席景程動作快到她都沒反應過來,隻是心裏直跳的感覺告訴她,他確實親了她。
她小聲抱怨,“你屬狗啊你,那麼愛咬人!”
“再說一句”。
席景程又靠近了一點。
白安然嚇得往後一退,可惜退到了床頭,退無可退。
“你別過來”。
“你說說你哪一天回來能不惹的一身傷?”
“又不是我想”。
“轉過去”。
隻有這件事白安然是怎麼也不肯的,“我自己來”。
“手伸出來”。
白安然伸出手,席景程在她手掌心倒了一些藥油。
然然遲遲不見他動作,白安然終於忍不住了,“那你轉過去啊”。
“麻煩”。
席景程雖然嘴上這麼說著,還是轉了過去。
白安然把藥油抹在身上,之前被打的時候沒有覺得,現在碰到了怎麼這麼痛呢!
痛的她不停的哼哼。
在她一聲聲的叫喚中,終於抹完藥。
上完藥也不見席景程有要走的趨勢。
她說,“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霸占我的房間,準備把我趕去哪裏”。
她這才發現,原來這是席景程的房間。
“那我走,不好意思,把你的床鋪弄的全是藥味”。
“既然知道是你弄得,就這麼想跑了”。
白安然不要臉說道,“我是傷員,你要把我怎樣,難不成你要讓我現在給你洗了,你不是說公司很人性化嗎!”
在他的眼神下,她最終還是服軟了,“要不你今天委屈一下,去我的房間睡”。
“要不是看在你腿腳不便的份上,我早把你扔出去了”。
這麼說他不會找她麻煩了。
白安然站起來,“那我先走了”。
剛站起來就被他推了一下,本來就腳就不方便,被他這麼輕輕一推,就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