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看見那三個人的名單,上麵分別是李雨兒、何雲清還有市場部的一個員工。
他看著名單,李雨兒之前給白安然有些過節,他是知道的,至於另外兩個……
“何雲清最近有找過她的麻煩嗎?”
任曉道,“我問過了,何雲清剛來不久,確實找過白助理,還有人看見她們一起吃午飯,她們之間是不是有過節暫時不知道,席總,要不要把她開除了?”
“暫時不用,查清楚再說”。
“把她的資料給我,尤其是她的家庭”。
“是”。
白安然把何雲清叫到了走到盡頭。
質問道,“昨天把我關在庫房的人是你”。
“是又這樣不是又怎樣?白安然,就算你是席總的助理也不能隨便冤枉人”。
何雲清完全沒有辯解的意思,她的臉上的表情完全不用懷疑,她就是刻意的。
白安然道,“我今天來不是追究昨天的那件事,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本想跟你們家兩清,但是你要是一直這麼咄咄逼人,我也不會客氣”。
何雲清冷眼看著她,“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你不是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昨天的事確實是我幹的,你能拿我怎麼辦!”
“你承認就好,也就不是我冤枉你了”。
“白安然你鬥不過我的”。
“我從來沒有想跟你鬥,你有心思找我麻煩,還不如想想你媽出來以後該怎麼辦……”
“你說什麼!”
“我沒記錯的話,你媽還有兩年刑期就滿了,如果她出來之後看見你爸娶了薛如霜,而她的寶貝女兒把薛如霜叫媽,你說她會不會再瘋一次”。
“我媽媽……”
何雲清目光疑惑。
白安然道,“原來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媽應該很恨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女兒,當年你媽涉嫌綁架、故意殺人,被判了十幾年,這十幾年她在牢裏應該過得很好”。
“白安然,你血口噴人,我媽絕不會是這樣的人”。
“我不想跟你白費口舌,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你那麼在乎你媽,肯定已經了解過了,不必我多說”。
“我媽是冤枉的,是你!是你們刻意陷害我媽!要不是你們她怎麼會坐牢!”
“跟我喊冤沒用,有本事你去跟法官喊”。
“白安然,我一定會證明是你們冤枉她!”
一般來說,席景程開會的時候都是任曉在旁邊做記錄,以及聽候差遣,隻有整個公司開大會的時候,白安然才會出現。
今天任曉去了總公司那邊處理事情,做會議記錄的這事兒自然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這次會議主要是確定設計部的一個項目。
剛好何雲清也在設計部,進入會議室的時候她瞪了白安然一眼,才坐到位置上。
何雲清從小在國外生活學習,性格獨立,處理起事情也有自己的方式,長得又漂亮,挺受領導看重,但是在同部門的同事間就不那麼吃香了。
加上性子清高,幾乎跟她們合不來。
設計部本來有一個大項目,要是能負責這個項目,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所以何雲清和之前設計部的一個老員工周琳在爭取,這次開會也會最終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