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問他,“照片什麼時候拿回來的”。

“前兩天,你同學寄來的”。

白安然看著照片,不得說照的還不錯。

席景程看著她的舉動,“你幹什麼!”

“收起來啊”。

席景程從她手裏拿過那張照片,“你不能拿走”。

“為什麼啊”。

“它現在是我的”。

“誰說是你的”。

席景程晃了晃手裏的照片,“現在在我這裏就是我的”。

“上麵不還有我嗎!”

“那也是我的”,席景程把照片收了起來,“累了一天了,去洗漱吧”。

一張照片而已,她不跟他計較!白安然洗完了出來,在房間裏沒有看見他,自己便躺下了。

沒一會兒席景程回來,躺下的時候驚醒了她。

順勢把她抱在了懷裏,“還沒睡著?”

白安然聲音朦朧,“醒了”。

“下周五是席氏集團的三十周年慶,所以這周我會很忙,沒時間陪你”。

“你什麼時候陪過我?”

席景程抵著她的額頭,“這麼說你是在怨我了?”

“沒有,我也不喜歡總是黏在一塊兒”。

“你說這話我很傷心”。

“……”

席景程道,“所以之前說好約會的事我們的推遲一些”。

“恩”。

其實他不說這事兒,白安然都快要忘了。

席景程道,“等周年慶之後再離開公司”。

白安然隻是微微張開了嘴巴,什麼都還沒有說,席景程似乎已經猜到了她要說什麼。

先一步說道,“別拒絕我”。

“好吧”。

席景程在她頭上蹭了蹭,“我們……好像還有事沒做”。

白安然沉默了一會兒,“我困了”。

她是真的困了,上了一天班,回來還收拾了這麼許久,要不是他剛才動靜有些大,她也不會醒。

席景程摸了摸她的頭發,“睡吧”。

半響之後,他又說,“等這陣子忙過了,我們就結婚”。

“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我是說舉行婚禮”。

“我不急”。白安然半響沒有聽見他說話,又說一句,“我說真的”。

“這個時候你應該說‘好’”。

“婚禮不過是個形式……”

“我不想聽這些”。

“那好吧”。

“把前後兩個字去掉”。

“……”白安然,“好”。

白安然聽說那之後不久,何雲清的母親就出獄了,近幾天何雲清也沒有到公司裏來。

陶姝婉也因為腿傷的原因一直不能到公司去。

白安然在院子裏整理花,這些花是郭嵐看她喜歡,每次拿來的也放不了多久,郭嵐索性在她那裏選了幾株好養活的,直接種到了他們院子。

陶姝婉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這花真好看,可以給我一些嗎?我想放在房間裏”。

“好,我待會剪下來給你”。

“謝謝”。

白安然見隻有她一個人,“黎總監走了嗎?”

“恩,他還有其他事,走了”。

這幾天黎路常常來探望陶姝婉,不過陶姝婉好像並不是很高興。

陶姝婉道,“他剛才走的時候讓我給你說聲對不起,說是為了上次在醫院裏的事,安然,你們之前在醫院裏見過?”

“恩”。

陶姝婉試探,“你來過我病房?”

白安然停下手上的動作,不過沒有抬頭,“去過,聽見你們在說話,所以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