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聽見了”。
陶姝婉放在身邊手慢慢收緊,她確信黎路不會把這些話告訴席景程,可是白安然……她並不相信。
她這麼多年一直在謹言慎行,從來沒有在席景程麵前露出過不好的一麵,她要給他留下一個完美的形象。
如果白安然告訴了席景程,他要是知道了她為了留下來故意從樓上摔下來,會怎麼看她?
陶姝婉眼睛裏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安然,那些都是黎路胡說八道,你別放在心上”。
“恩”。
“你……有告訴景程嗎?”
“沒有”。
“真的?”
白安然抬眼,陶姝婉眼中有所懷疑。
白安然道,“既然你也說了是胡說八道,我怎麼會亂說,再說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告了狀也沒糖吃”。
陶姝婉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是啊,也不知道黎路為什麼這麼說”。
白安然隨口說,“他大概是關心你吧”。
“安然,你為什麼這麼說,他是不是跟你說過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說你很好”。
陶姝婉有些尷尬,“他大概是把我當妹妹吧”。
白安然很明白,黎路對陶姝婉絕對不是妹妹那麼簡單,不過這些都跟白安然無關,她也不想管。
白安然剪了幾支花,“我幫你拿上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拿”。
“你的腳……”
“我已經沒事了”,陶姝婉從她手裏接過花。
‘明明是你搶了我的’。
陶姝婉離去前好像說了什麼,白安然沒仔細聽,“你說什麼?”
陶姝婉看著她,微笑,“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吧”。
“哦……”
白安然明明聽見她說話了,或許真的是她聽錯了。
路家
何雲清終於等到她爸旅遊回家,不過看見她爸身邊跟著的薛如霜,滿目生氣。
“爸,我有話跟你說”。
路輝道,“我這才剛到,有什麼事你等我放好行李再說不行嗎?”
何雲清道,“不行,這件事很重要,我現在就要說”。
“好,那你說吧”。
何雲清目光落在旁邊的薛如霜身上,“我跟我爸說話你也要聽?”
路輝嗬斥了何雲清,“雲清,好好說話”。
薛如霜識趣的回了房間,“阿輝,你把行李給我吧,我先拿回去”。
路輝,“放在這裏,我待會兒收拾,你先去休息”。
薛如霜,“那我先回去了”。
何雲清看見她爸對薛如霜嗬護備至就是氣,不過她沒有發作。
路輝問她,“你要跟我說什麼?”
“我媽出獄了”。
路輝似乎不太相信,“什麼時候的事,她不是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說到這裏何雲清想起她之前求白安然的事,麵色不大好。
她道,“我媽怎麼出來的你不用管,反正她現在已經出來了”。
“既然出來了,那就讓她好好過日子,別再胡思亂想”。
“媽最近身體不太好,一直住在醫院,不過醫院什麼都不方便,怎麼能安心養病,所以我想等媽稍微好一些然後接她回來”。
“你要把她接到這裏來?”
“是”。
路輝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