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的我已經聽見了,你可以走了?以後別出現在這裏,否則我就以尾隨的罪名的起訴你,你可是有前科的人,你不想剛跟你女兒團聚又回牢裏”。
白安然這話對她好像一點威脅力也沒有,至少白安然沒有在她眼中看出害怕的神情。
何秋雁說,“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把想說的話說完,我就再也不會打擾你”。
“我都說了我……”
“就一會兒,要是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去人多的地方”。
白安然有所動容,“你確定不會再跟著我?”
“我以雲清的名義起誓,一定不會”。
“好,我就給你半個小時”。
白安然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坐下。
“說吧”。
何秋雁坐在她對麵,雙手捧著桌上的水杯,手指慢慢摩擦著水杯。
“你這些過得還好嗎?”
白安然見她這幾次有過憤怒,有過厭惡,今天確實第一次感覺到生氣。
她這些年過得好嗎?何秋雁是最沒有資格問這話的人!
“你耍我玩?”
何秋雁道,“我沒有,我是認真的”。
“我過得很好,你滿意了?”
“那便好”。
白安然越聽越生氣,“我好不好跟你沒關係”。
“其實我也沒有打算來見你,但是那次聽雲清說了一些有關你的事,我想著我應該過來”。
白安然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麼,她不想跟她說話,隻是安靜的聽著。
何秋雁說,“不管怎麼說造成這些事情的直接原因是我,當年我太衝動,才害了你,也害了雲清……雲清之所以會這樣,跟我也有關係,所以在牢裏的時候我不想見她,我想著或許等她忘記這件事就可以從新開始”。
“我對你們母女之間的事不感興趣”。
何秋雁有些窘迫,“我不該說這些的,其實我最想說的是雖然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但是我也知道不能就這麼釋懷,不僅你不能我也不能”。
“你知道不能還來找我幹什麼”。
“能不能是一回事,我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今天除了來跟你道歉,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和雲清不要變成我們這樣”。
“你們?你說的是你和薛如霜?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變成她那個樣子,至於何雲清,她怎麼樣與我無關”。
“那孩子心眼不壞,隻是有些事情沒有想通,等她想明白之後,她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白安然愣了半響,“你說這話是已經原諒了薛如霜?”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她又怎麼會害的兩個家庭支離破碎”。
何秋雁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是唯唯諾諾的樣子,隻有提起薛如霜的時候眼中才有一點生氣。
那是憤怒和仇恨,她的話意料之中,如果她說已經原諒,白安然才不會相信。
不過她這話,白安然也讚同,唯有一點不同的是,何秋雁在她的眼中跟薛如霜一樣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