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提,不過你也別老是這個樣子,我們看著挺難過的”。
“我隻是心情不太好”。
“我知道啊,別為了不想提的人心情不好”,陸海趴在她旁邊小聲說,“你要是實在不高興,曠工出去玩吧,順便把我帶上,我還可以給你解悶兒,這幾天公司又沒有業務,老大還不放我們的假”。
大boss坐的遠,幽幽的說道,“我聽見了”。
白安然說,“老大,今天晚上公司沙發借我用用”。
大boss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行,我這裏不是收容所”。
“小氣”。
“你放著那麼大的房子不住,在我這裏睡沙發算什麼”。
白安然繼續趴在桌子上。
自從那天晚上吵過之後,席景程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她每天回去李姨給她做好飯之後也走了,一個人守著那麼大的一個房子,冷冷清清的,回去也難受,與其一個人的時候胡思亂想,還不如在這裏聽他們瞎掰扯。
大boss說,“下班你就給我準時走”。
陸海為她抱不平,“老大,安然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寬容寬容”。
大boss說,“不懂別瞎逼逼”。
大boss對白安然說,“你自己叫你老公來接你”。
白安然沒說話,她從那天之後就沒給席景程打過電話,就算打了,他也未必會接。
白安然拿起包就走,“那我走了”。
“這還有十分鍾呢!”
“反正又沒事”。
白安然出了公司,不想回家,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哪怕心情再不好,她也不想流落街頭,給藺瑤打了電話,想去她家住一段時間。
不過藺瑤好像在忙,始終沒有接她的電話。
白安然隻有不請自去了,到的時候,發現藺瑤把鎖都換了,白安然站在門口一陣失落。
她在樓下找了處長椅坐下,一個人發呆。
“誒,哥們你回來了?我就老遠看著像你”。
白安然看著林天白,“你回來的正好,收留我一晚上”。
“這是怎麼了?”
“別問,收留我就成,藺瑤怎麼把鎖也換了,她該不會就是防著我,不想讓我回去吧”。
“換鎖這事說來話長,不過她不是為了防著你,是為了防我”。
林天白癱坐在椅子上,又是一個頹廢的人。
白安然道,“為什麼?”
“我是霍家的人這事被她知道了,前段時間她一直在出差,昨天專門為了這事回來,然後把我給趕了出來,這不鎖都換了,你說大姐這人也未免太絕情了吧!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你還好意思說她,你在這裏蹭了這麼久也該回家了,現在可好,連累我也不能回去”。
“總之,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了。哥們,要不你收留我兩天吧”。
白安然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我現在跟你一樣”。
“不會吧?你家大業大怎麼會無家可歸”。
“家大業大又不是我的”。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你身上有錢嗎?借我一點唄”。
“你家裏那麼有錢還來找我借?”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要是我現在回家等於找死,你也不想看我流落街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