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兩年,他沒有在家裏發現半點有關白安然的東西,能把這裏收拾的這麼幹淨,大概之後李姨了。

席景程給李姨打了電話,一陣詢問之下,李姨終於鬆口。

別墅的地下室是用來堆砌平時不用的雜物,席景程幾乎沒有去過,從來不知道裏麵有些什麼。

李姨說他要是下去看看或許會知道一些事情。

席景程打開了雜物間,在地下室的一角堆了幾個大箱子,像是專門劃分出來的一個區域。

這裏應該就是李姨所說的東西。

席景程打開了第一個箱子,裏麵是一些衣服,全都是女人的衣服,席景程拿起來了看了看,幾乎都是灰黑色的衣服,夏季的衣物居多,跟白安然平時的穿衣風格倒是挺像。

裏麵的衣服已經有些潮濕,像是堆了很久。

他打開了第二個箱子,裏麵是一些日常的用品,牙刷毛巾什麼的都在裏麵。

第三個箱子裏,最上麵是兩張釘在一起的紙。

上麵寫著家規。

席景程翻開家規,上麵寫著總共五條,後麵兩條的字的顏色不太一樣,好像是後麵加上去的。

最後的落款是白安然和他的名字,字跡確實是他親手所寫。

席景程僅僅捏著那張紙,麵前忽然浮現出白安然得意洋洋的樣子。

家規下麵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他和白安然兩人。

背景看上去很像是學校,照片上白安然是笑著的,他很少看見她笑,至少目前在他麵前,她沒有這麼笑過。

而他也麵色柔和,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席景程盯著那張照片很久。

箱子裏還有一條項鏈和一對戒指,藏在黑暗中這麼久了,都快沒有光澤。

席景程試著帶上其中的男戒,尺寸正好。

他把那對戒指收到了包裏。

最後一個箱子比較大,上麵上著鎖,席景程費了很大的勁才打開。

箱子一打開,入眼一片雪白。

他拿起來,居然是一件婚紗。

席景程盯著那件婚紗出神很久,此刻他越來越確定自己的直覺沒有錯。

白安然剛下班,他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差一分一秒,特別準時。

白安然道,“你不是說今天不來嗎!”

席景程胸口起伏,“手伸出來”。

白安然不懂他的意思,“你要幹嘛”。

席景程二話不說直接拉起她的手。

把那個女戒套在她的無名指上,正好合適。

席景程舉著她的手,“這你怎麼解釋!”

白安然看著那個戒指有些出神,沒想到他還留著。

她走的時候心灰意冷,什麼都沒有帶走。

白安然從他手裏收回自己的手,取下戒指還給他,“什麼怎麼解釋”。

席景程把自己手上的那隻戒顯示在她的麵前,“這戒指是一對”。

“那又怎樣!”

“說明我們並不隻是協議婚姻”。

白安然那說道,“這是你買的,我走的時候沒有帶走”。

“我想我應該不會隨便給一個女人買戒指”。

“那是因為……”

席景程沒聽她解釋,“跟我來”。

“去哪裏”。

席景程二話不說,拉著白安然就走。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