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被他抱著不能動,“你這樣我都沒法收拾東西了,你放開我”。
席景程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沒說話。
她覺得有些不太對你,“你怎麼了?是不是頭疼的厲害?”
許久沒有得到回應,白安然想轉頭看看情況,不過他的胳膊越收越緊,一手環著她肩膀,一手抱著她的腰。
白安然掰不開他的手,隻能就這麼站著,任由他抱著,“你到底怎麼了”。
半響,沙啞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白安然”。
“嗯?”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什……什麼?”
白安然聽他莫名其妙的話,摸不著頭腦,她想轉頭根本轉不了,“你說什麼?”
席景程眼含墨色,低著頭順著她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久久沒有鬆口。
白安然啊的一聲叫出來,脖子上有些刺痛,“你咬我幹嘛!”
隻是痛了一下,緊接著溫熱的氣息停留在脖子上。
她心裏忽然冒出一個想法,身上一陣冷汗,“你……該不會想起來了?”
良久之後,才聽見他的低沉的聲音,“要是我不想起來,你是不是準備在我麵前晃悠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這麼說你真的記起來了?”白安然掙紮,“放開我”。
她的掙紮在他的力量麵前顯得那麼無力。
就這麼僵持了不知道多久,席景程一直沒有說話。
白安然道,“你打算一直這麼抱下去?”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直這樣下去,至少她還在他懷裏。
席景程終於鬆開了她,白安然沒回頭,她不敢看他現在的眼神。
她道,“既然你現在沒事了,我……”
他搶先一步說道,“你又想去哪裏!”
“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席景程抓著她的胳膊,“難道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白安然咬牙,“沒有”。
“我不信”。
“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我要重新聽你說”。
“既然你已經想起來了,那以前沒做完的事情也是時候了解了,我們離……”
婚字還沒說出口。
炙熱的氣息迎麵而來,輕柔的唇觸碰的那一刻,化為狂風暴雨。
白安然被他按在桌上,嘴中的領地被他一寸又一寸的掠奪,似吻似啃。
似乎空氣都被他奪取了,她忙著呼吸,顧不得其他。
很久之後,席景程才鬆開她,嘴唇已經紅腫,手腕也被他抓得滿是紅印。
他鬆開她的那一刻,白安然失去了力氣,慢慢滑下背靠在桌腿。
席景程隨著她蹲下,把她擁入懷中,隻是輕輕抱著。
他在她耳邊道,“我不會跟你離婚,這一輩子都不會!”
白安然抹了眼角,“你應該尊重我的意見”。
“這件事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席景程雙眼布滿血絲,“當初你說離就離,說走就走,難道我在你心裏就跟物品一樣,隨時可以丟棄!現在又來說這話,白安然,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你的跟你離婚”。
“既然你現在不想提,那過兩天再說,你剛恢複記憶還是去醫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