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方便透露一下是誰嗎？”
小橙子忽然插話進來，“你上網查一查就知道了”。
白安然跟他們兩個道了別，往席景程的辦公室走去。
許承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白安然在電梯裏遇見了她很不想見的左筱憂。
她站了片刻，還是走進了電梯。
眼光看著前方，一言不發。
左筱憂開口，“安然，你來找景程？”
白安然還是沒有說話。
左筱憂道，“有時間嗎？我們談談”。
白安然終於開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就一會兒，不會耽誤你太久”。
“一分鍾也沒有”。
叮
電梯到達指定的樓層，白安然抬腳要走。
左筱憂急道，“跟你哥哥有關！”
“你不配提起我哥哥，這個世上最沒有資格提起他的就是你”。
“是我沒有資格，還是你沒有資格！”
“我深知虧欠哥哥很多，但從來沒有對不起他”。
＇“是嗎！你害死了他，難道也隻是虧欠？”
白安然果然停住了腳步。
“你說什麼？”
“我們去樓上，那裏有說話的地方”。
有關她哥哥的事情，白安然不可能視而不見。
她跟著左筱憂上了樓。
左筱憂找了一處僻靜的位置，周圍不見人影。
白安然那雙漆黑的眼睛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更黑，黑的沒有一點光澤，仿佛兩則黑洞，深的可怕。
“把你的話說清楚，什麼叫我害死了我哥哥！”
左筱憂一瞬間麵色就變了好幾次，在轉身的那刻下定了決心。
“我說的是事實，當年害死你哥哥的就是你，你居然還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白安然越聽越不明白。
“什麼？”
“要不是你給你哥哥拿了那些藥，說不定他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白安然腦海裏千頭萬緒，半響沒有反應過來她話裏的意思。
真個人都呆住了。
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
左筱憂神情冷漠，“我知道你聽的很清楚，不需要我重複第二遍”。
“那藥是你們給我的”。
“是我們給你的，可是是你自己給你哥哥吃下去的，所以準確的來說我們是共犯”。
白安然腦袋一片空白，“不可能！那藥我明明讓人查過了，明明沒有問題！”
老大是她最信任的人，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能力。
她不信老大會出錯。
“那種藥輕易查不出來，要是能查出來席少頡也不會給你，他給你查的是一種藥，最後給你的又是另外一種，那些你讓你哥哥吃進嘴裏的你查過嗎？”
左筱憂的話像是給站在寒冬裏的她破了一盆冷水。
整個人瞬間凍住。
寒冬心底。
白安然咬牙切齒，“你們從一開始就打算害死我哥哥！”
“說到底，害死你哥哥還是你”，左筱憂道，“安然，沒有人逼你，這是你自己同意的，”
白安然憤然，抬手一巴掌打在左筱憂臉上。
“你怎麼能這麼狠毒！你明明知道那藥有問題你居然不告訴我，我哥哥哪裏對不起你！你在他病種的時候丟下他不管就算了，居然還幫著席少頡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