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本來是想去找席少頡問個清楚,到了席少頡的公司門口卻停住了腳步。

她有些猶豫。

席景程讓她不要擅自去找席少頡。

她不想席景程擔心,但是席少頡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不能讓她心安理得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正猶豫,從公司裏出來的人有些麵熟。

白安然下意識的避開了。

躲在一顆綠植後麵,看見那個人離開。

離開的人是許承!

白安然疑惑,他來這裏幹什麼。

許承走後,白安然走到他們公司前台。

“你好,麻煩問一下,剛才那個人是來幹什麼的?”

“他是來找我們席總的”。

這裏不是席氏集團,那麼所謂的席總也就隻有席少頡了。

“哦”。

前台小美女問,“小姐,你是?”

白安然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了。

剛回到公司就接到大boss的電話。

“聽陸海說你找我”。

“那都幾天之前的事了,你要不要等過年再聯係我”。

“羅羅嗦嗦跟個女人似的”。

“我本來就是個女人!”

“還真沒看出來”。

“……”

大boss道,“你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了,我已經自己搞定了”,她相信李醫生的話,更相信席景程,她不會再一個人胡思亂想。

大boss不耐煩,“你能不能別這麼磨嘰,還真當自己是女人了,別別扭扭誰受得了你?”

“……”

白安然雖然已經被他懟慣了,但是有時候還是覺得很無語。

終究還是她嘴太笨。

大boss說,“別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吊的人難受,說”。

白安然如實跟他說了,“不過我現在知道了,那藥應該是沒問題的”。

大boss道,“你要是真的開口問我這件事,我回來了非得扒了你的皮,我辦事能出錯嗎!”

白安然道,“所以我這不是沒說嗎”。

“我看你老公的哥哥也不是什麼東西,要是真的氣得慌,你硬氣點揍他一頓”。

她早就過了凡事靠暴力解決問題的年齡。

更何況暴力有時候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我打了他,你給我收拾爛攤子?”

“我收拾就我收拾,收拾不了不是還有你老公嗎,你怕個錘子”。

“……”

白安然就當他是開玩笑,完全沒放在心上,“你要說的我都隻知道了啦,先掛了”。

“等等,我話還沒說話,你掛什麼掛,我看你是想我掛了吧”。

白安然又是搖頭又是歎氣,“您說您說”。

“有新工作給你”。

白安然就知道他沒什麼好事。

“我最近挺忙的,讓陸海去吧”。

她話剛落音,不遠處就傳來陸海抗議的聲音。

大boss說,“不行,陸海哪有你細心”。

“你上次還說我是馬大哈”。

“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說吧,什麼工作”。

“去給人家當三個月助理”。

“什麼?這算什麼工作”。

他們公司現在真是越混越回去了,怎麼什麼工作都接,還給別人當助理,說的好聽,說白了不就是給人端茶送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