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順了順她的頭發，“你們媽咪害羞了”。
“我沒害羞，你們以為生個孩子跟下個蛋那麼簡單？說生就生！”
白慕玖天真的看著她，“媽咪，你下過蛋啊？”
白安然，“……”
白慕珩，“小玖，媽咪沒下過蛋，這隻是一種比喻”。
“比魚是什麼魚？”
“……”
白安然也不知道哪裏出錯了，明明珩珩這麼聰明，小玖怎麼就這麼傻不拉幾的呢！
到底是遺傳的誰的？
席景程拍著白安然的手，“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別生氣”。
白安然搖搖頭，“吃飯！”
吃晚飯，他們回到房間。
席景程道，“我覺得這事可以考慮”。
“什麼事？”
“生孩子這事”。
“不生，有珩珩和小玖夠了”。
白安然實在沒有精力再去照看一個小孩子。
席景程從背後抱著她，“你上次生他們的時候我都沒有陪在你身邊，這是我此生的第二大遺憾”。
白安然好奇，“那第一大遺憾是什麼？”
“沒能早點遇見你，又與你分別這麼久”。
“這種事誰說得準，要不是當年席爺爺非得把我們倆湊到一起，或許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交集”。
“沒有這種如果，此時此刻你在我身邊”。
白安然不想他太難過，“其實我生他們的時候還好，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痛，當時藺瑤他們也在，一切都很順利，你也別內疚”。
“你這麼說我更傷心”。
“為什麼”。
“你說這話是想告訴我，即使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也能過的很好？好像我可有可無似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摸摸，我心疼的快無法呼吸”。
“好啦好啦，我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別鬧了，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吧，珩珩和小玖都還小，等他們兩個大一點，你要是還想要，那我們再說”。
席景程道，“你要是不想生，我絕不會逼你”。
“嗯……”白安然抬眼就看見他雙眼緋紅，“你眼睛怎麼這麼紅，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哭啊”。
“……”
笨蛋！
席景程揉了揉眼睛，“隻是有些眼幹”。
白安然看著似乎沒那麼簡單，“你別動”。
她撐開他的眼睛，“怎麼這麼多血絲，是不是不舒服”。
“大概是久坐在電腦前，太幹澀了”。
“你別用手揉，手上有細菌，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要是隻是單純的血絲也就算了，但是席景程的眼睛以前受過傷，她不得不謹慎一點。
“時間不早了，明天再說，如果明早還是這樣，我就聽你的去醫院”。
“可是你現在很不舒服”。
“燈光調暗一點就沒那麼難受了”。
白安然關了好幾盞燈。
第二天醒來，他眼睛的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倒越來越嚴重。
席景程找到了當年他的主治醫生。
檢查結果下午才出來。
醫生看著片子，“景程，你的眼睛沒什麼大問題，隻是太過疲憊引起的眼疲勞，我給你開一點藥，回家好好休息，別用眼過度”。
席景程看著白安然，“聽見了？沒事，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