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又說,“你眼睛之所以會這樣還有一個原因,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別把自己逼的這麼緊,適當的放鬆放鬆”。
白安然學著他的語氣,“聽見了?別太累了,要懂勞逸結合”。
醫生看著他們小兩口這相處模式,不由笑出了聲。
“景程,看來你娶了一個好媳婦”。
席景程無奈,“什麼都好,就是嘮叨了一點”。
白安然瞥了他一眼,她再嘮叨也沒他嘮叨。
醫生說,“待會兒去一樓拿藥,記得準時回來複診”。
白安然道,“我會監督他”。
告別了醫生,白安然問他,“你的眼睛怎麼會受傷?”
“車禍”。
席景程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臉色不是很好。
白安然沒再問,取藥的時候,左筱憂從她前麵走過,並沒有看見她,直接往電梯口走去。
白安然想就上次的事情問清楚,胳膊被席景程抓住了。
“別去”。
“可是那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安然,答應我,別再跟左筱憂來往,他們的事情交給我,我會處理好”。
“為什麼?席少頡我不知道,但是左筱憂明顯是衝著我來的,她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你相信我嗎?”
白安然當然相信他,“嗯”。
席景程道,“那就別再管她,你不是說了她以後都跟你沒關係了?那就不要再管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白安然盯著他,腦海中忽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席少頡和左筱憂之間確實不像我們表麵上看見的這麼簡單,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時候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雖然不知道席景程說的是什麼,但是她選擇相信他。
不再過問左筱憂的事。
拿了藥,席景程拉著她上了車。
“你剛才是不是想問我車禍的事”。
白安然確實想問,她想多知道一點他的過去。
“但是你好像不太想提起”。
“是不想提起,要是你問的話,我什麼都告訴你”。
“既然不想說那就不要說了,回家,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別忙工作上的事了,公司那麼多人,你少去一天不影響”。
“好,聽我老婆的”。
白安然很快便去了許承的公司報道。
許承所在的公司規模不大,隻能算是中小企業。
而許承隻是公司的一個總監,按理來說職位不高,工資應該也沒多少。
白安然不明白他居然花了那麼多錢請她當助理,怎麼看怎麼居心叵測。
白安然去報道的時候他們公司的人似乎並不知道這事。
問了兩遍,前台小妹妹都說他們公司沒招人,弄得她挺尷尬的。
白安然說,“之前是……許總監麵試我的,他讓我今天過來”。
“你說你是許總監的助理?不可能吧,許總監在我們這裏工作這麼久,從來沒有招過助理,而且他也沒有通知我們呀”。
白安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許承給耍了。
“你能幫我聯係一下你們許總監嗎?”
前台小妹妹剛拿起電話,許承的聲音已經在她身後響起,“她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