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

“不,你不理解。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就算我直白的告訴你席氏集團那個項目事故確實是席少頡搞得鬼,你也把他沒法,他既然做了,就絕不會留下證據,所以別在這件事上費神了”。

白安然怎麼可不費神,這件事對席氏集團的影響非同小可。

哪怕席氏集團已經做了各種公關,但是這種影響想必一時半會兒不會被世人遺忘。

“你為什麼要幫他?”

“因為你”。

“我?你開什麼玩笑”,她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許承把她逼到角落裏,“我想要你”。

白安然第一次覺得有些害怕,害怕許承。

“我也跟你說過,我結婚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結了婚也可以離,一棵樹吊死沒意思”。

“我沒有離婚的打算”。

“現在沒有,以後誰說得準呢”。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她覺得她越是認真,氣氛越不對勁。

本來就是不現實的事,這麼認真的討論像什麼樣子。

許承道,“要是你現在跟了我,我說不定還能幫幫你前夫”。

“前夫你個頭!”

白安然情緒難得這麼波動。

吼完以後冷靜了,“你再胡說八道,這份工作我做不下去了”。

她來本來就是為了打聽許承和席少頡之間那點子事,現在看來從許承這裏是打聽不到什麼了,這麼一來她留在這裏也沒有意思。

許承說,“開個玩笑,別當真”。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你離我遠點”。

許承當真後退了兩步,“你生氣了?”

“你說呢!”

“說認真的,我覺得你老公未必鬥不過席少頡”。

席景程和席少頡一樣,都不是簡單的人,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他也想看看他們之間的到底誰更有本事一點。

“我知道”,白安然當然相信她老公,不過要是有人從中插手的話,她還是有些擔心,尤其是許承這樣深不可測的人。

“那你還擔心什麼”。

“擔心你”。

“擔心我?”

她這話是不是又有歧義了?白安然正要解釋,被許承打斷了。

許承道,“你這麼高看我讓我很開心”。

“誰高看你了”。

許承拿了外套,“吃飯去吧”。

“我不跟你去”。

“還說你不怕我”。

“……”

“走吧,我最近發現了一家味道不錯的海鮮店,就在公司附近,我請你吃飯”。

“下午還要上班,要不要這麼奢侈”。

“我樂意”。

因為許承說的地方就在公司旁邊商場裏。

所以許承沒有開車,兩人走過去去的。

過馬路的時候,白安然走在許承的旁邊,“咱們公是公,私是私,我不需要你請我吃飯,你最近請我吃的飯直接從我工資裏扣吧”。

“你把我當什麼人”。

“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許承笑了一下,“你就當這是公……”

白安然聽他話說了一半,忽然停住了。

她轉頭看向他。

一個黑影迎麵而來,白安然睜大了眼睛,一個堅硬的胸膛撞了過來。

撞的白安然頭暈眼花。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白安然已經在兩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