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席少頡什麼都不跟她說了。
左筱憂說,“你安排的事都已經處理好了,不過他們還有很多人礙於席氏集團的威壓,不敢明著跟他們作對,你安排的那幾個人我已經對接好了,他們願意出讓手中的股份”。
說是對接,實際上怎麼做的,他們很清楚。
確實有幾個人是跟席少頡交情匪淺,礙於交情答應了。
剩下的幾個也有各種理由。
左筱憂道,“就算有他們所有的人股份,跟席景程比起來也微不足道,根本不能跟他競爭”。
席少頡哼了一聲,“誰說我要拿這個跟他競爭了!”
席少頡有自知之明,就算他拿到除了席景程之外的所有的股份,也不能跟席景程比。
“那你……”
“隻有拿到席氏股份,才能名正言順的入駐席氏,倒是後席景程怕是報警也趕不走我”。
“你已經想好了?這樣做就是名正言順的跟他宣戰,你準備好了嗎”。
席少頡目光落在遠方,“戰爭已經開始了”。
雖然還沒開始驗,結果他已經知道七七八八。
他向來都是做好最壞的打算。
而他此時此刻他必須為了這個最壞的打算做好準備。
白安然在家躺了兩天,席景程在家看著她兩天。
這兩天簡直沒有人權!
“我想去看珩珩和小玖”。
席景程在花園裏看書,頭也沒抬,“我待會兒叫老頭子把他們兩個送回來”。
“我想出去”。
“去哪,我陪你”。
“不要你陪”。
席景程這才抬起眼皮,“再說一遍”。
“你現在越來越不講理了”。
席景程撐著鬧到,目光柔和的看著她,“哦”。
“我說你無理取鬧”。
“恩”。
“你……”
“你過來親親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同意了”。
“你又玩我!”
這話他昨天晚上說過,她還傻乎乎的信了。
她隻是親了他一口,就被他吃幹抹淨了。
更可惡的是吃完他還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門也沒鎖,你要想走就走吧”。
“你!”白安然氣鼓鼓道,“我還不是怕你擔心嗎!”
“真乖”。
“席景程,你越來越過分了!我是你老婆又不是仆人!”
“白安然,你捫心自問一下,我什麼時候把你當仆人了!你就說說家裏那件重活我讓你動手了!別說重活,就連飯也是要麼保姆做,要麼我做,我連冷水都舍不得讓你碰一下,你說這話不臉紅嗎!”
“可是你限製我的人生自由”。
“我一沒綁著你,二沒鎖著你,哪裏限製你的自由了”。
白安然捂著自己的胸口,“你限製我心靈上的自由”。
“這倒是真的,我限製了怎麼了!”
白安然那個氣啊,自從小玖被接去了席宅那邊。
她已經很久沒被人這樣氣著了。
“我去找藺瑤了,她說她要和男朋友訂婚了,說請我吃飯”。
“等我看這本書”。
“她可沒說請你”。
“那這就是她不會做人了,怎麼能隻請一個,我不去,你也別想去”。
“我都答應她了”。
“你就這麼告訴她,這話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