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闌珊與白安然四目相對。

許闌珊審視的目光又讓她有那種不自在的感覺。

白安然拉著席景程的手,下意識的往他身邊走了一步。

“許小姐,今天是我們該謝你們才對,所以你不用請我們吃飯,至於許總監的恩情,我會報答”。

許闌珊根本沒自信聽她說話,隻是注意到她的動作。

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那好,等下次有時間了再說”。

白安然對許承說道,“許總監,我們先走了”。

“看來是留不住你了”。

“我明天再來看你”。

許承道,“我等著你”。

席景程幽幽道,“我明日也來”。

“……”

白安然跟著他下了樓,“你知道是誰做的?”

“大概猜出來了”。

“席少頡”。

席景程停在她麵前,順著她的頭發撫摸。

“安然,聽我的話,別再管了”。

白安然不悅的拍開了他的手,“你怎麼老是說這樣的話,許承說的對,我是個獨立……”

“你給我閉嘴”。

“你怎麼還不樂意了”。

“不許把別的男人掛在嘴邊,不管是不是在我麵前”。

“你別岔開話題,咱們就事論事”。

“今天的事隻是一個開始,隻有把你放在我身邊我才安心”。

白安然一手勾著他的食指,輕輕晃動。

跟撒嬌似的,“我知道,不過這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就算我待在你身邊又怎樣,你又不能時時刻刻的看著我”。

“我能”。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要從問題的根源上解決問題”。

“我餓了”。

白安然無奈,“你怎麼也學會這招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

“無賴”。

“那也是跟你學的無賴”。

“……”

“回家”。

“那這件事”。

“等我把幕後的人揪出來再說”。

“可是……”

“不許再可是”。

席少頡辦公室。

他手下的人去動席景程的人他是知道的,也算是他默許了的。

誰讓席景程做的太過分,在各個方麵截斷了他的道路。

這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讓席景程知道他不是軟柿子。

兩天時間了,席景程都沒有找上門,倒讓他挺意外的。

以席景程的本事,他肯定早就知道這事是他做的。

席少頡從陸醫生那裏接到電話。

“也不知道你腦子裏再想什麼,你那想法根本不靠譜,結果出來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

“你這什麼語氣啊,好像還挺不相信的?我的結果不會出錯”。

席少頡確實不相信,因為這是唯一的一種可能,肯定是哪裏出問題了。

席少頡道,“再幫我驗一個”。

“你有完沒完”。

“最後一個”。

“你該不會驗完你爸還想驗你媽吧!你對自己的身世就這麼懷疑?我看伯父伯父對你挺好的,你怎麼能這麼白眼狼”。

“你廢話少說”。

“行,東西拿來吧”。

左筱憂走進辦公室,席少頡看了她一眼掛斷了電話。

“什麼事”。

“少頡,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