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
任碩出去把孫止給叫了進去。
孫止哪怕這麼大年紀了,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怎麼又是這幅死人臉?怎麼?上次那招沒用?小嫂子還沒有
原諒你?”
“不是”。
“也就是說有用了?”
席景程道,“你來幹什麼,你老婆還沒回來?”
孫止半趴在椅子上,她老婆確實還沒回來,所以他實在無聊的很。
前兩天還能跟席景程喝喝酒,這兩天他們兩口子和好了,他就沒空陪他了。
早知道就不這麼快給他出主意了,至少還有個酒友。
“我就是來看看你,萬一你老婆還沒原諒你,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啊”。
席景程道,“廢話少說,我現在心情不好,沒空跟你聊天”。
“出什麼事了,給我說說,讓我樂嗬樂嗬”。
“想死是不是”。
“不想……話說回來,你上次答應過我的,我幫了你讓小嫂子原諒你,你答應我一件事”。
席景程就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
“說”。
“其實我就是想……”
“你就是想怎麼樣?”
孫止背後出現的女聲,讓他想到驚悚片裏的女鬼。
陰冷且詭異。
孫止僵硬的轉過身,“嗬嗬……小嫂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什麼時候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所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有嗎?我有說什麼嗎?”
白安然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沒,你沒說什麼,不過我現在有話跟席總說,能請你先出去一下嗎?”
白安然說的極為客氣,可是孫止感覺得到,隻要他說一個不字。
下一刻,他就會被以極為丟臉的方式給請出去。
“當然,你們忙”。
孫止退出去之後,還把門給他們帶上了。
白安然坐在剛才孫止坐的位置上,“席總,你是不是該跟我說點什麼?”
席景程揉著眉心,“要是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
“你說我信嗎?”
“其實……”
“那天你說頭痛也是騙我的”。
“那天喝了酒確實有點頭痛”。
“痛去了醫院?”
席景程解釋,“其實也沒那麼嚴重,是孫止大驚小怪”。
“到現在還騙我!”
“我不那麼做誰知道你還要生我氣生到什麼時候!”
都怪孫止那混蛋,好好的跑來說這個幹什麼!
現在好了,一切又回到原點了。
白安然道,“那你也不能騙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董事會那件事也好,頭痛的那件事也好,都是一樣的性質。
“安然……”
“哼,你今天自己吃中午飯吧,這次別想我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你”。
“……”
孫止看見白安然離開之後,又巴巴的跑到席景程的辦公室裏去了。
“怎麼樣了?我看小嫂子出去的時候麵色不是太好,你該不會又惹人家生氣了吧”。
席景程正在氣頭上,“你給我滾,要不是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又是怎麼了?要不要我再給你出一個注意,再說了女人真的慣不得,你越慣她,她越是不講理”。
“滾!”
孫止不要臉道,“別這樣嘛,大家都是兄弟”。
“誰跟你是兄弟,從這一刻起,到我老婆原諒我為止,你都不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