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得著嗎?不就是一個女人……”
孫止說到後麵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基本上聽不見他的聲音。
犯不犯得著,孫止最清楚。
當初他們都以為白安然死了的時候,席景程那股瘋狂的樣子,他看的明明白白。
他從來沒有見過席景程這麼在乎一個人。
說白安然是他的命,一點都不為過,
所以他也覺得自己說這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席景程挑眉,“犯不著?好啊,那我也跟霍蕾蕾說一聲上次你在酒吧調戲……”
孫止手忙腳亂,“你別胡說,我調戲誰了!你這個人報複心這麼這麼強呢,又不是我害你和小嫂子這樣的,你至於破
壞我們夫妻感情嗎!”
“你怎麼再不要臉一點”。
“我……我遇見你們兩口子,算我倒黴”。
孫止也想有脾氣一點,直接甩手就走,可惜啊,在席景程麵前,他還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所以孫止又舔著臉說,“為了彌補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到底”。
“不用了,她過兩天就去國外看珩珩和小玖”。
“你就這麼放她走?”
“不然我還能怎麼辦?”
一是席景程確實沒有辦法,二是她這段時間在外麵待一段時間也好。
老頭子雖然年紀大了,但也不是無用的老人,席少頡的手伸不到老頭子那邊去。
老頭子那麼喜歡兩個孩子還有白安然,一定會護他們周全。
孫止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冷戰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少說兩句吧!”
孫止沒有要走的意思,癱坐在沙發上。
“我們兩個還真是兄弟,有老婆等於沒老婆,你老婆要走,我老婆不回家,唉……可憐啊”。
席景程本來不這麼覺得,經過他這麼一說。
他覺得自己還真是挺可憐的。
兩天後,機場
席景程依依不舍的看著她,“真要走?”
“當然了,我都已經跟珩珩和小玖說好了”。
“去多久?”
“反正不超過一個月”。
“一個月?”
“恩,珩珩他們還有二十多天就上學了”。
“你是打定主意這段時間都不想看見我了?”
“沒啊,我隻是去看我兒子”。
“那你走之前不得有個吻別什麼的”。
白安然雙手一攤,“你忘了?我還在生你的氣”。
“……”
“我走了,快登機了”。
要是就這麼放她走了,他就不叫席景程。
他把她拉到懷裏,深深的一個長吻。
“路上小心”。
白安然抹著嘴巴,“我先記在這裏!回來再跟你算賬”。
“成,你回來想怎麼算就怎麼算”。
咖啡廳
許闌珊一身靚麗打扮,頭戴漁夫帽,一雙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即使這樣啊,還是能看出不俗的容貌。
她麵前坐著的是席少頡。
許闌珊放下咖啡杯,杯上留下半圈緋紅的口紅印。
“席總真準時,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
“美人有約,我怎麼可能不來”。
既然許闌珊跟那些女人不一樣,那麼她的目的肯定不簡單。
所以席少頡才願意來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