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闌珊不置可否,隻是笑了笑,“我一直很喜歡他,所以上次去找他要了個簽名,時間嘛……正好是那個新聞爆出來的那天晚上”。

她說得不明白,但是白安然聽得很清楚,鄭昀謙的失蹤絕對跟她有關。

白安然問,“鄭昀謙人呢?”

許闌珊,“她那樣傷害你,你還關心他的死活?”

白安然才沒那麼好心,“他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喜歡他嗎?”

許闌珊顧左右而言他,“你的婚禮準備的怎麼樣?”

“……”

白安然就這麼看著她,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許闌珊說,“確實我昨天就來了,遠遠地看見你們在彩排……你身邊的那個女孩子是你的朋友?”

“你是說藺瑤?”

“恩,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你能讓她給你當伴娘,關係應該很好吧”。

“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我隻是想多了解了解你現在的生活”。

“了解我?”白安然疑惑,不管從哪一方麵說起來,她跟許闌珊的關係都算不上好,不對,她們應該根本算不上是有關係,許闌珊了解她什麼。

白安然問,“你為什麼想了解我?”

“好奇”。

“我隻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你好奇我什麼?要好奇也該好奇你荊家的人去”。

“他們……”

許闌珊隻說了這兩個字,就沒有再說下去。

隨後又才說,“這些不重要,你跟那個叫藺瑤的關係很好?”

白安然愈來愈覺得她很奇怪,她跟藺瑤應該不認識才對。

白安然道,“你別岔開話題,現在我問的是鄭昀謙的事”。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白安然道,“藺瑤跟我是很好的朋友”。

許闌珊點點頭,“哦……確實也看出來了,你這麼把她當朋友,那她有沒有把你當朋友?”

“你什麼意思!”

許闌珊道,“沒什麼,現在該我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說的那個男人……確實在我那裏”。

“你打算把他怎樣?”

“跟他玩玩”。

“玩玩?”

“至於結果怎樣,就看他自己表現了”。

許闌珊嘴角帶著微笑,不過她帶著墨鏡,看不見她的眼神。

雖看不見,但是白安然感覺到了寒意。

她本想問問許闌珊跟鄭昀謙之間有什麼恩怨。

還沒開口,江晴風一般的衝了過來,站在許闌珊麵前氣勢洶洶,“你把他藏到哪裏去了!”

許闌珊眯著眼看著她,“你是……”

江晴沒回答她的話,直言,“回答我的話,你把他弄哪裏去了!”

“既然你不願意說你是誰,我又為什麼要回答你的話!”

“我是他妻子”。

“哦?”許闌珊的語調上揚,似乎是疑惑,又似有別的深意。

許闌珊,“小姐,你年輕漂亮,想要怎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要在這樣一棵樹上吊死?肆意傷害別人的男人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我勸你還是早點甩了這樣的人,開始你自己的新生活”。

江晴怒目而視,“他人呢!”

“我沒有義務要告訴你”。

“你這是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