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那個女人確實已經死了,她家裏沒有其他人,還是我和我師父把她給安葬的,現在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安然說的,她既然這麼說了,一定是有所依據,而且她說的很認真,到現在情緒還不是很好”。

“她人呢?”

正說著白安然從屋裏出來,她躺在床上半個小時,一直沒睡著。

聽見大boss的聲音,就起了身。

白安然道,“我沒事”。

大boss,“那個女人都跟你說了什麼?”

白安然說,“她跟我說的話,跟以前於嘉說的很像”。

“就這樣?”

“恩”。

“單憑這個你怎麼能認為她們兩個人是一個人,說不定隻是巧合”。

大boss非常不希望結果是這樣,雖然那個於嘉生前,他沒有見過她,但是如果許闌珊真的是於嘉,那她這般心機可不普通。

如果真的是這樣,也就是說許闌珊現在身上背著四條……不,很有可能是五條人命,這樣來說她整容也就說的過去了。

身上背負這麼人命,不但不藏起來,還敢在娛樂圈工作。

這樣的心理素質……一般人可沒有。

大boss再一次刷新了對她的認知。

白安然道,“雖然隻是我的直覺,可是我腦海裏一直盤旋著這個想法,不會有錯”。

大boss摸著下巴,“這就奇了怪了,有一點說不過去,如果於嘉沒死?那死的那個又是誰?”

白安然說,“我找你是想問問你,當初死的那個人你們是怎麼認定她是於嘉?”

大boss說,“根據你和小卓的說法,還有她的衣著等,雖然麵目模糊了,鞋子還有一隻隻燒了一半,那是於嘉的鞋子”。

“你們沒驗DNA?”

“那屋子燒成那樣,能有於嘉DNA的地方都給燒毀了,提不出來,加上上頭一直想盡快結案,把那事給壓下來,其餘四具屍體都有人認領,所以剩下的就當於嘉處理了”。

席景程道,“這樣的事倒是不新鮮,有沒有辦法驗證許闌珊到底是不是於嘉?”

大boss,“她不是說那個於嘉沒有其他親人?這怎麼驗證?而且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她家的房子早就燒毀了,聽說現在都已經拆遷了,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更別說DNA”。

白安然很失望。

大boss又說,“能證明她是於嘉還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證明當年死的那個不是於嘉”。

“可是那個人……我不知道她是誰”。

大boss道,“你想想當年那件事是不是還有其他相關的人”。

白安然已經想過了,“我不知道,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之後也再也沒有觸碰過那件事,不過要是真的還有跟那件事有人,相信於嘉也不會放過他”。

大boss覺得白安然說的有理,不過這樣一來,所有的線索就又斷了。

大boss說,“總之,我先驗一驗死去的那個人的DNA,讓朋友幫忙看看,DNA庫裏麵有沒有匹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