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甚至都還來不及掙紮,身子就已經被狠狠貫穿!
沒有任何的鋪墊,也沒有前-戲,隻是粗暴地占有!
水花不斷起伏,蘇傾城死死地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淚水和臉上的水珠混在一起,讓人辨認不出痕跡。
蘇傾城疼得身子都在顫抖,她以為自己會這樣被北冥淵活活折磨死,但不想太監突然匆匆過來。
“陛下,婉妃舊疾又發了,她請您去琉璃宮。”
北冥淵頓時變了臉色,毫不眷戀地將蘇傾城扔開,披上龍袍離開。
蘇傾城宛若一個被人玩壞的木偶一樣,孤零零地倒在水裏,雪白的身子全是青紫的痕跡,火紅的鳳袍漂在水裏,刺眼得要命。
她閉上眼,淚水順著臉頰滾下。
她十二歲那年就愛上了北冥淵,十六歲被許配給他,她每天做夢夢見的,都是嫁給他的那天。
可誰會想到……她夢寐以求的婚禮,竟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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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淵粗暴地對待,讓蘇傾城大病了一場。
高燒中,她做了一個夢。
夢裏,她回到了六年前,她第一次見到北冥淵的時候。
那時的北冥淵,還沒有現在的高大英俊,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因為不受寵和眼盲,比同齡的孩子還要瘦弱許多,眼上總是蒙著一層絲巾,安靜地在亭子裏撫琴。
可就是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少年,卻讓十二歲的她一見鍾情。
從小生在將門的她,從沒見過這樣溫柔清秀的男孩,更沒見過有人可以彈奏出這樣好聽的旋律。
她每次進宮都找他玩,他話極少,都是她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說,他安靜地聽著,一言不發。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出生將門的蘇傾城雖不如文官之女那般扭捏,但卻也知道閨名是不可以輕易告訴別的男孩的。
特別,這還是她喜歡的男孩。
於是她隻是輕輕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我是蘇將軍的女兒,記住了哦,你如果喜歡我,就去找我爹爹提親。”
說完這番話,她羞紅著臉跑開了。
蘇傾城至今都記得,那天是一個春天,她咯咯笑著回頭,看見男孩的臉比滿地的繁花還紅。
蘇傾城沉浸在夢裏,可突然,指尖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啊!”
她尖叫一聲睜開眼,就看見眼前是華麗的皇宮,她躺在床上,床側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旁邊是一個粗使婆子,正用金針狠狠地紮進她的指甲蓋裏!
“姐姐,你可算醒了?”
見她醒來,床側的華衣女子,掩嘴輕笑起來,語氣親昵,可秋水般的美眸裏,卻是掩不住的怨毒,“你一直昏迷,妹妹我可是很擔心呢。”
說著,她似是無意地給了旁邊的粗使婆子一個眼神,那婆子立刻又朝著蘇傾城的指甲裏狠狠紮了幾下!
十指連心,那疼是難以想象的,哪怕是從小征戰沙場的蘇傾城,此時也不由倒抽冷氣。
但她還是生生忍住,隻是一把抓住蘇婉兒的腕子,厲聲質問:“蘇婉兒,那封造反的密信,是不是你寫的,來誣陷宇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