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瑟琳,我們走……”周斌對我拉拉扯扯。
我發現他是給我下藥了,專挑我這種落單沒背景的。
“站住。”鄒立誠跟了出來,拉住了我的手。
周斌被他推開,周斌喊道:“關你什麼事?”
“滾。”鄒立誠一拳揍翻他,他倒在牆角。鄒立誠把我抱走,開了一間房讓我休息。他下的是迷藥,我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鄒立誠一盆水潑過來,我整個人都醒了。
我恢複意識後,就打算走。
其實,對我而言,比周斌更恐怖的,是鄒立誠。
“醒了?”鄒立誠坐在我對麵,領結丟在地上。
我強打精神:“是,謝謝你。”
他抵住門:“想走?”
我跟他靠得很近,他喝酒了,身上有酒氣。
“陪我喝兩杯?”他湊在我耳朵邊說話,色氣很重。
鄒立誠明知道我耳垂很敏感,還不停地衝那裏哈氣。
我暈暈乎乎地被他拉回去,桌上果真還擺著兩個酒杯和一瓶紅酒。
他倒了一杯遞過來,四年過去了,我變得越發乖巧起來,居然接了那杯酒。
鄒立誠笑了,難得糊塗。
他借著酒意,我借著藥勁,忘卻往事。
鄒立誠說:“時好……我……”
他話總說一半,借著酒都不能說出來,還怎麼能說出來。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噓,別說話,聽你說話,我好煩。”
“你不想我煩,你怎麼不自己小心點。”他滿眼疼惜地看著我,“時好,你還是像以前一樣。”
我聽他這話,我頓時清醒:“鄒立誠,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以為是。”
我起身要走,這一回是真的醒了。
鄒立誠不會挽留,他的自尊和驕傲不允許挽留一個想要逃離他千萬次的女人。
我走出房間,重重地把門關上。
誰曾想這樣高級的酒會,也會有人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做這種下作的事情。
我沒有想到久別重逢的場景還會發生在我和鄒立誠的身上。
鄒立誠開門出來了,他就那樣站在我麵前,他扯了扯袖扣,將手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丟在地毯上。然後把我逼到牆角處,吻了上來,他的唇齒有紅酒的味道,帶有淡淡的果香。
“時好,我該拿你怎麼辦是好?”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你為什麼還這麼讓人心疼?”
鄒立誠,你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嗎?怎麼還會疼?
我咬破了他的唇,他吃痛但是不鬆開我。
我們兩就這樣糾纏著,他把房門關上,拉扯著我的衣服。
“鄒立誠,放手!”我喊他。
他卻無動於衷,我用力踢他的小腿。
“放手!鄒立誠你還要傷害我多少次?”他跪倒,酒意漸漸消失。
鄒立誠放開我,坐回座位上繼續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又快又急。
我衣衫淩亂,嘴唇帶著些顏色,氣氛僵持不下。
“走啊!你怎麼不走!”他趕我,推我出門外。
每次都要遍體鱗傷,慘淡收場,我們注定無法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