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翟弋忍不住勾了勾唇,順手拿起身邊的書又看了起來。
餘光中,小丫頭的表情立刻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翟弋正在好奇她接下來會怎麼樣,那丫頭轉眼就雙手叉腰,立馬換了一副生機勃勃的母老虎樣子,氣得胸脯上下起伏。
“真是沒見過你這麼鐵石心腸又霸道無趣的人,當初是誰非要咱入夥的?現在姑奶奶點頭,你又反悔了,丫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可以說話跟放屁似的不算數,啊……”
一聲驚叫,楚蘇隻覺眼前一花,等她回過神,人已經被首長大人壓在沙發上了。
天神,到底發生了什麼?
身上的男人眼眸深邃,一股熟悉的危險氣息撲麵而來。
首長大人沉聲,嘴唇一點一點靠近,“我不是男人?”
楚蘇:“……”
楚蘇腦子一片空白,此情此景她哪還記得她那張破嘴說了什麼,倒是想起詩一首來——春眠不覺曉,楚楚被狗咬。若要咬回去,下場誰知曉。
男人的唇再靠近,“我很無趣?”
楚蘇:“……”
無趣好像不等於姓無能吧?這人怎麼一臉誰懷疑他那方麵能力的表情?
“那個,麻煩你先……”
翟弋:“我不僅不是個男人,我無趣,我還說話不算數?”
楚蘇心道,錯了,以上隻是你眾多缺點中的九牛一毛啊親。
“嗬嗬,誰說的?那人肯定狗眼被翔糊住了。”楚蘇一雙小手緊緊抵著某人石頭一樣的胸膛,訕訕笑道:“首長,小女子從小挑食,長得就跟猴子似的沒幾兩肉,小心我這一把骨頭把你磕疼了。”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就撫上了那纖纖細腰,光摸還不夠,還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楚蘇腦子裏轟的一聲,媽蛋難道咱壞了他的相親,他就要咱肉償?
隻聽某人略帶嫌棄道:“瘦是瘦了點,不過瘦有瘦的好處,而且……”
視線稍稍往下,瞳孔深了深,“……該長肉的地方都長了,你倒是會長。”
楚蘇頓時頭皮一麻,“混蛋,你再亂摸亂看一個試試?”
翟弋倒是不放肆了,卻仍揪著剛才的話題不撒手。
“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是男人,嗯?”
楚蘇趕緊拍馬屁:“你是男人,你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偉丈夫,你一夜七次郎,你金槍不倒,你……”
楚蘇咬舌,媽蛋說的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這個時候你說這個是覺得這混蛋還不夠作孽嗎?腦子是個好東西,楚蘇覺得自己應該多補補了。
果然,某人的鼻息再近一分,隻差那麼一點點,兩人的嘴唇就要吻上了。
“楚楚,你是在暗示什麼嗎?”
握草!!
這可是首長大人第一次叫咱的名字啊,楚蘇第一次覺得楚楚這兩個字怎麼怎麼……怎麼就那麼好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