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兒狠狠顫了一下,接著就瘋狂的跳起來,咚咚咚的,動靜很大。
楚蘇這會兒根本就顧不得她的心髒是在唱進行曲還是在唱東風破,臉上突然熱騰騰的,燒得人心慌。
她瞪著翟弋,心中又納悶又莫名的煩躁,這人幹嘛要叫自己的名字,裝他的冰山不好嗎?
不對不對,也是自己沒用,不就被他叫了一下名字而已嗎?有什麼?大家不都這麼叫嗎?
可是見鬼的,為毛隻有這人叫那兩個字,聽了竟然感覺心髒被電了一下似的,這會兒酥酥麻麻的,手上都沒有力氣了。
這是要鬧哪樣啊?
這人突然來這麼一下,竟然就被撩到了?
心裏正天人交戰,身上的某人似乎勾了勾唇,“你鬥雞眼了。”
楚蘇趕緊轉了轉眼睛,媽蛋的,眼睛確實不對勁了,這人那張大臉直往中間擠,她轉了好幾圈眼睛才又轉回來。
於是,剛才那些來不及捋順的千頭萬緒頃刻消散,楚蘇氣得半死,“混蛋,逗我好玩是不是?起開,小心我告你爸爸你耍流氓。”
某人不動,淡淡地提醒她,“現在我爸以為你是我對象,他肯定很樂意我對你耍流氓。”
“你臭不要臉。”
首長眼睛一深:“伶牙俐齒。”
“都是被你逼的,謝謝,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口才居然可以這麼好,這就叫潛能。”
翟弋壓著她,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活像第一次認識似的,挑挑揀揀道:“既然我爸和徐姨都以為你是我對象,那你就留下來。”
楚蘇當然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這個大齡老男人肯定被家裏逼婚逼急了,但是他老人家又不想相親,所以幹脆就拉了她來頂包,哼,打得一手好算盤。
“憑什麼啊?我有什麼好處?”
楚蘇眼睛剛要轉,還沒來得及轉呢,翟弋就簡單粗暴的打斷她,“別跟我提條件,沒有我的命令,你走不出這個軍區大院。”
“握草,難道你要在國徽底下偷偷逼良為娼?”
“不,我是明著逼你就範。”翟弋依舊繃著一張沒有表情的冰山臉,說出的話卻霸道又無恥,“我不介意試試什麼叫做金槍不倒和一夜七次郎,正如你說的,我不僅思想品德不及格,我語文也不及格。”
楚蘇:“……”
這個世界上怎麼就有這種無恥之極的敗類?
並且還是一個有權有勢,她連咬一口都會崩牙的敗類,天理何在??
楚蘇磨牙,小眼神咻咻地往翟弋那張俊臉上紮,真是恨不能把他紮成蜂窩煤。
“首長,個人覺得,你惜字如金的風格還是很值得提倡的。”真是想縫了他那張破嘴有木有?
翟弋眯眼:“你是說我說話不好聽?”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覺得你高冷肅穆的樣子簡直太帥了,簡直霸氣側漏……”楚蘇投降:“我留下來還不成嗎?留下來給你當牛做馬還不成嗎?隻是你能不能饒了我這小身板兒,真的快要被你壓扁了。”
楚蘇真的想哭,剛才覺得首長大人叫名字時超性感的那個傻逼絕壁不叫楚蘇,鑒定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