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弋滿臉嫌棄,“記住,禍從口出。”
楚蘇:“……”
楚蘇已經完全不想說話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人風風火火地衝進來,邊衝邊吼,“楚楚楚楚,你真的……”
楚蘇頓時頭疼,這倒黴孩子,你進門之前敲敲門能死麼?還是,這些太子爺的幼兒園老師是同一個人?
童銘看著沙發上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那句“你真的在這裏嗎?”生生拐了個彎兒變成了“你真的在這裏啊!”
楚蘇沒好氣的瞪眼:“你當我願意在這裏啊,你問問你哥幹了什麼。”說著在翟弋胸膛上推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道:“首長,調戲完小的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了?或者,你要當著你屬下兼好友的麵咱再來一發?”
翟弋的臉又繃得死緊,看了楚蘇一眼,他老人家才慢騰騰地從楚蘇身上起來,扯了扯壓皺的衣服,冷冷地看著童銘:“有事?”
童銘就握草了,老大這一副欲那啥不滿的樣子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剛才真的要對楚楚幹點什麼?
握草握草!!這兩人什麼時候搞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本太子不知道的事啊?
雖說在阿蘇鎮的時候童銘幾個私底下喜歡拿翟弋和楚蘇開一些無傷大雅的葷玩笑,但是童銘其實也清楚他這個哥那不是一般人,尤其又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肯定不會亂來的。那個時候對翟弋和楚蘇的所有猜測純屬YY啊,當不得真。
那個時候是在執行任務,但是現在不是啊,並且他哥居然還把人帶回家了,這要說沒點什麼,打死他都不信。
童銘好奇的抓心撓肺的,可是偏偏又從翟弋和楚蘇兩人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麼來,簡直都要內傷了。
“哈哈,沒事,我起床就聽說哥你帶回來一個小姑娘,嚇得我趕緊跑來看看,沒想到真是楚楚,啊哈哈。”
翟弋眉頭一緊,“這麼說,滿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童銘道:“那是必須的啊,被徐姨那麼一吆喝,這大院兒裏誰還不知道老宅家的冷麵閻王終於有人要了,我家老頭還說晚上要來你家蹭飯吃。”
楚蘇:“……”
天神,行情不是這麼論的啊,咱楚蘇的夢中情人那必須是開著白色寶馬穿著白色西裝,風度翩翩有文化有禮貌夠紳士夠深情的一流男神啊——雖然這個人物大概不存在於地球之上,但也絕對不是旁邊這位冷麵閻王啊。
落差太大,連戲都沒辦法演了。
楚蘇本來以為翟弋會對不實謠言散播的如此之快而發怒,誰知人家沒有,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就完事了。
童銘賤兮兮地湊過來,一臉的猥瑣,“小楚楚啊,老實交代,你跟我哥到底什麼關係啊?”
看了看一臉穩重大氣的首長大人,又看了看一臉求知欲甚旺的太子爺,楚蘇於是就想起了剛才她靈機一動做的那首詩。
她咳了咳,清清嗓子,在離翟弋一丈遠的地方站定,才道:“麵對首長大人的千恩萬寵,小的隻能賦詩一首聊表心情。”
曰:“春眠不覺曉,楚楚被狗咬。若要咬回去,下場誰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