緲笛安回去後,和其他兩位宗門主說了這件事。
“怎麼會?白瓴的性格一向是一旦被人背叛就絕對不會原諒的人。”位列第三的奇毅說道。
“難道說厲淺安是故意這樣說的?”位列第二的許襲說道。
“我也覺得。”緲笛安也這樣覺得。
“安,你到時候再去想辦法確認一下,毅,你到時候想辦法去白瓴那裏打探一下,我到時候去大長老那裏一下。”許襲說。
“好。”緲笛安答應道。
“你叫我去白瓴那裏?那估計要點時間,你不急吧?”奇毅問,畢竟無影派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有去無回,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嗯,你慢慢來。”許襲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了,蕭桀他我們是不是該做個決定了,他的溯漓派已經快和消失沒區別了。”奇毅突然想到。
“確實,雖說現在清楚已經出來了,而且以她的性格不可能不去救他,所以,我們暫時再等等。”緲笛安說。
“等我去找完大長老,我抽空再去見一下清楚,問問她到底怎麼個想法,也方便我們做決定,老四畢竟也做出過許多貢獻,能救他還是救他吧。”許襲說。
“嗯。”緲笛安和奇毅兩個人附和道。
“老五是該把她叫回來了,她在言心童的童星樓待了夠久了。”許襲緩緩說。
“好,我到時候去叫她。”緲笛安道。
……
而此時,白瓴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她打開後,信裏隻有一句話:“後日下午一時,我在後山小樹林等你,如果不來你會後悔一輩子。”著名:深
白瓴陷入了沉思,深?他到底是誰,又為什麼給她寄這封信?他想幹什麼?又為什麼那麼肯定的說如果我不去,就會後悔一輩子?一個個問題在白瓴腦海中。
“怎麼了?”夜冥寒出去辦了點事,剛剛回來。
“哦,沒事。”白瓴還不想告訴他。
“有什麼事?”夜冥寒總覺得她有事瞞著他。
“真的,有事我會告訴你的。”白瓴再次說道。
“好。”夜冥寒相信她。
“深?”白瓴低聲嘀咕著。
“是他!?”白瓴腦中突然跳出一個人來。
“不可能,他明明已經,不可能是他,不可能!不可能!”白瓴雖然嘴上說著不可能是他,但是內心的預感卻越看越強烈,包括她一向都很準的直覺,也告訴她,那個人就是他。
“你到底怎麼了?”夜冥寒從剛剛就一直聽她自己不知道在說什麼,現在的神態又恍恍惚惚的。
“你……”白瓴欲言又止。
現在隻是她自己的猜測,等明天見到了再說吧,萬一不是他呢,隻是自己的假設罷了,何必要去問他。
“沒事沒事。”白瓴收回了後麵的話。
“你能不能告訴我?”夜冥寒很不喜歡她這樣。
“你給我一天,明天,最晚後天我會告訴你,好嗎?”白瓴知道他在擔心自己。
“唉,嗯。”夜冥寒歎了口氣。
她就是什麼事都不想告訴他,不想麻煩他,可是他就是想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