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一時,白瓴準時到了約定的地點。
隻見一個男人站在對麵,白瓴懷著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你到底是誰?”白瓴太想知道了。
“你當真沒有猜到我是誰嗎?為了讓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可是已經給了你提示了。”男人啞著聲音開口說道。
白瓴摸不準,這聲音和她猜的那個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可是從他的話聽,他又似乎就是他。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他?”白瓴直接問。
“白瓴!你當初可是看著我死在你麵前的,現在是不是又不敢相信是我?而且我的聲音又變的與以前大不相同。”它雖然聲音是啞的,但是語氣不難聽出來,他現在說的話的語調很冷。
“真的是你?你竟然真的沒死?”白瓴確實不敢相信。畢竟當初是她親眼看著他死在她麵前,而且她還去確認過有沒有氣息。
“是不是現在很疑惑?嗬,我一心護你周全,你卻見死不救,白瓴,我那個時候特別想問問你,你的心是不是鐵做的?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心。”深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還是有點不滿,更是在質問白瓴當初為什麼見死不救。
“當初,我是有苦衷的……”白瓴深吸了一口氣說。
“苦衷?嗬,白瓴,我對你如何你不是看不出來,你因為什麼苦衷對我見死不救?或者說你壓根就隻是把我當成了一顆棋子?你還記得你最後是怎麼說的嗎?”深轉過身,他帶著麵具,但是還是能看出臉上的傷疤,很駭人。
白瓴看見他臉上露出的一點傷疤,蹙了蹙眉。
“怎麼?嚇到了?”深看著她說,以為她是嫌棄。
“沒有,隻是很難想象你當初是怎麼死裏逃生的活下來的。”白瓴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那件事。
“當初的事情,不重要了,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最後一件事。”深不想再繼續聊下去了,他怕他會忍不住,忍不住又像以前一樣……
“什麼事?”白瓴問他道。
“你自己看吧。”深把一份資料交到她手裏。
白瓴打開手中的袋子,裏麵是當初宗門的一舉一動,以及宗門的詳細計劃,這些應該都是機密的文件,他又是怎麼拿到的?
“你從哪裏得到的?”白瓴看著他質問。
“你別管這麼多,反正東西我給你了,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扔了,我欠你的命和情我都還清了,此次江湖不見。”深苦笑一聲說。
“小深,你就不聽我解釋了?”白瓴知道自己當初做的很過分。
“都過去了,你救過我一命,就當還你了。”深淡漠道。
“這件事我會給你個答複。”白瓴保證道。
“我說了不用了。”深的語氣有點急。
“你怎麼了?”白瓴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沒事,我先走了。”深轉身就想走。
“站住!”白瓴喊了一聲。
深真的站住了。
“跟我回去。”白瓴拉著他。
“放手,我和你現在沒有關係。”深的聲音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