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沉越無奈,“我有時候真聽不明白你們女人的思維,自身利益與幫助你,難道不能同時存在?”

南知輕曬,沒回他的話。

在槐城,他那麼積極的幫她處理陳興理,本來就是想玩倒陳家,使得他自己的社會地位提升,好在商界中處於主動地位。

不然也不會有後麵一係列關於打壓陳家的種種。

幫助她,幫助南家,於他而言也不全然是沒有利益可圖的,畢竟能搭上陸家和南家的橋,於他而言很有利。

她不說話,且神色譏諷。

賀沉越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禁替盛遲不值,“南小姐,阿遲對你的好,你看不到,非要去想他的不好,為什麼?”

南知掀起眼皮看他,好笑說,“那我也希望有人這麼來對你好。”

不能說盛遲踐踏她的感情,畢竟那是她自己願意的。

但怎麼看待盛遲,是她自己的事情,輪不到別人來教她,就像是盛遲一直一來對她冷淡的態度一樣,那也是盛遲自己的事情,她受不了可以走,但是她沒走,就怨不得他。

她沒資格怨恨他,但她可以改變自己。

賀沉越被她一噎,半晌也沒話說。

心想,這女人的思維可真難捉摸,跟他心裏的那位一樣奇葩。

賀沉越沒在說話,南知也沒理他。

目光淡淡的看向那邊交談著的盛遲,和陳家人。

按照賀沉越的說法,陳家和盛遲應該是已經鬧掰了,那麼此刻陳家出現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南知這個想法剛冒出來。

賀沉越的解答就來了。

“陳家在這個時刻出現,應該就是在示弱,畢竟陳興理那件事對於陳家的重創,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鬧,陳家想翻身,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盛遲和season的扶持。”

南知嘲諷的笑了,“隻怕是盛遲等著的就是陳家的求饒吧?陳家再怎樣衰敗,也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必定人家家族底蘊在那,盛遲需要陳家的資源。”

沒想到她把盛遲看的這麼通透。

賀沉越佩服的點頭,“真不愧是盛遲的女人,腦子挺好使。”

南知輕哼,“很難出來嗎?他這種人除了工作利益,還有什麼?還有,我不是他的誰,還請賀先生不要胡言亂語。”

小美人生氣了,賀沉越幹笑了兩聲,沒在說話。

一直倚在一邊沒說話的盛懷楚把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的是清清楚楚胡。

沒有置評,隻淡淡的喝著酒。

南知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收回目光的同時瞥到一邊的盛懷楚。

想到剛剛的八卦,不禁多看了幾秒。

他穿著得體的商務西裝,規規整整,幹淨禁欲,五官生的也極好,跟盛遲幾乎打成平手。

通身的做派和氣場,是國內所有貴公子中都沒有的,紳士,斯文中猶帶著一股貴族特有的矜貴。

而這種獨特的清貴之氣,沒有深厚的貴族底蘊,熏陶不出來。

察覺到南知的視線,盛懷楚向她投了目光,豎起右手,修長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戒指。

笑說,“南小姐,我是已婚人士。”

這是把她當成了愛慕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