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灌完,眼角餘光往身後一瞥。
男人見莫叢沒有絲毫要幫的打算,動作更加放肆。
他的肥手按著連枝的肩頭,猥瑣的笑著:“來,繼續,多喝點!”
空酒杯剛拿開,就又換了一杯繼續灌。
連枝掙紮著,呼吸已經不暢,喉嚨裏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
紅酒順著她的嘴流下,黑白水墨畫旗袍染上紅酒漬,刺眼難看。
男人“嘿嘿”的笑,“原來是個啞巴,叫不出來。我還沒嚐過啞巴的滋味,更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啞巴,要不,你給我嚐嚐?”
那邊,莫叢冷眼看著男人在調戲連枝。
嗬,都不知道掙紮麼?
連枝感覺一個碩大的頭正朝自己胸前埋下,差點就要碰到。
她驚慌失措,卻又沒有力氣,兩腿胡亂蹬著,卻被男人死死按住。
莫叢,你看到了麼?你可以救我麼?
忽然,身上的力道消失,連枝睜開眼,看到一個容貌英俊,身形頎長的金發男子站在眼前。
他很年輕,膚色很白,金發微微蜷曲,輪廓分明,碧藍的眼眸本該澄淨漂亮,此刻卻帶著幾分淩厲,落在欺侮連枝的男人身上。
像個天使。
偏偏他襯衣解開了兩顆扣子,似乎勾人窺視他的鎖骨,顯得性感。
男人不動聲色,眼神交流間,已獲全勝。
王軍本就隻想欺侮連枝,沒想到同樣身在宴會的愛德華會來。
並且,出手相救。
王軍是來討好莫叢的,愛德華是莫叢可能的合作夥伴,他怎麼能得罪?
權衡利弊後,王軍立馬送了,點頭哈腰給連枝道歉後,匆忙離去。
麵前的白人男子則垂下漂亮的眼眸,用手帕擦幹淨骨骼修長的手指,伸出手衝連枝溫柔一笑,“你好,愛德華。”
連枝感激的看著愛德華,嘴裏卻發不出聲音。
最終比劃著說了謝謝後,她落寞的朝一邊走去,卻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身邊停下。
“跟我回去。”
莫叢充滿怒意的聲音,將連枝如蠶繭般包裹。
她驚恐的跟著莫叢回去,剛一進門,就被莫叢狠狠摔在床上。
連枝被摔得生疼,卻擔心莫叢生氣,趕緊坐起來,衝莫叢比劃:對不起,你別生氣。
又是對不起,隻知道說對不起!
莫叢諱莫如深的眸子盯著連枝。
剛才那一摔,她的臉側開始發紅,但小臉上更多的是驚恐與慌亂,粉唇隨著她手比劃的動作一張一合。
嗬,說不出,還想說?
他抬起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連枝的尖翹下巴。
果然,這唇立刻不動了,瞳孔圓睜,倒映出莫叢冷峻的臉。
“繼續啊——”
莫叢輕輕開口,嗓音清疏,令人不寒而栗。
想起下午出門前,他在床上勉強她時,她發不出聲音,隻能任他擺布。
就像一個白致的瓷娃娃。
這時,她倒是急紅了眼,喉嚨裏發出古怪的聲音。
在宴會上時,怎麼又不叫?
莫叢幽深的視線往下,落到連枝被酒漬弄髒的旗袍上。
黑白水墨畫,早已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他加重指尖力氣,冷嗤一聲:“你覺得,好看麼?”
話音剛落,修長的手粗暴撕開連枝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