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枝一臉不解,她給容榕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
很快便收到回複。
-你還是先過來吧,來了再說。
不知道容榕這麼急著找自己所謂何事,連枝想著還是先去一趟工作室再說,說不定容榕真的有什麼急事要跟自己說。
然而,當連枝剛打開房門準備出去,恰巧碰到從莫叢書房裏走出來的江似夢。
女人的臉上充滿了很明顯的恨意,她冷冷的瞪著連枝,“呦,這一副著急的模樣是想去哪?你情夫前腳剛走,現在是想和他去幽會嗎?嘖嘖,真是想不到……連枝,你怎麼就那麼賤呢?!”
麵對她的辱罵,連枝隻當沒聽見。
反正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反駁她任何。
狗咬人總不能你也去咬狗一口吧?
她往前走了一步,偏偏江似夢不想饒過她,一下子便抓住了她的手腕,惡狠狠的甩了她一個巴掌,連枝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頭發有些淩亂。
這件事她早就想做了,剛才礙於莫叢在,她才表現得那麼乖。
似乎一個巴掌還不夠解氣,她抬起手便想再來一次。
突然,耳邊出現了一道冷漠非常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江似夢暗自懊惱,頓時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而笑臉盈盈,“沒事,莫總,我跟連枝鬧著玩呢,對吧?”她挑眉望向連枝。
連枝此時心思根本就不在這,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剛剛江似夢打自己的那個巴掌,她目光焦急的望著莫叢,用手比劃道:“容榕找我有事,我現在得去一趟工作室……”
莫叢目光微抬,閑淡的瞥了她一眼,見她臉色焦急萬分,不像是假裝的,怕是真的有什麼事,便點了點頭,應允了她。
似是得到了寬赦,連枝一刻也不敢耽擱的離開了。
江似夢欺身上前,再次挽住了莫叢的手臂,和他解釋道:“莫總,剛剛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莫叢冷漠的推開,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忘了我剛剛在書房對你說的話?不過就是逢場作戲而已,不要太當真。”
他的語氣沒有一絲的溫度,切割著江似夢的耳膜還有神經。
她隻覺得自己像是如墜冰窖,冷得徹骨。
下一瞬,男人隻留給了她一個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了別墅中。
江似夢氣得直咬牙,憑什麼?!
憑什麼連枝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就能得到她夢寐已久的身份?!
憑什麼她就能每天睡在他的身邊?
她到底哪一點不如那個啞巴了?為什麼一個個的都要圍著她轉?!
恨意逐漸沾染了她的雙眸,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那邊的人道:“西行,讓那些記者繼續跟進報道。”
所以,這一切策劃的主謀不過是她。
她就是想讓連枝嚐一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
連枝趕到剪紙工作室的時候,見大家都一臉凝重,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目光四處搜尋,卻並未看到容榕。
“容榕呢?”她詢問工作室裏的人,是她說有事找自己她才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然而,大家都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