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抱著一絲希望的他還是問道：“你是不是準備在殺掉董恩傑之後再去找他？”
“大哥，你順序弄反了。”
聽到這句話，劉長永的眉頭立即皺緊。
因為，施仁誠明顯已經遇害！
在將董恩傑施仁誠兩個人釋放後，他有監控兩個人的手機，以便找出他們當年侵害陶露的證據。所以隻要董恩傑施仁誠兩個人打電話，或者附近有人說話，他基本上都能聽到內容。今天上午九點之前他還有聽到施仁誠那邊偶爾傳來說話聲，他還監聽到宋遠有給施仁誠打過電話。而之後不久，施仁誠那邊就完全沒了聲音，就好像手機已經處於完全安靜的環境似的。當時他還在忙著處於和音樂趴有關的事，所以也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施仁誠應該是在和宋遠通話不久就遇害了。
看著劉斌，劉長永問道：“是蘇紅棉讓你殺掉他們兩個人的？”
“蘇紅棉是誰？”
“就是你口的鍾先生。”
“蘇紅棉這名字不是女的嗎？怎麼是鍾先生？”
“那我這樣問你，”停頓了下，劉長永問道，“是鍾先生讓你殺掉他們兩個人的？”
“看樣子你有在監控那肥豬的手機啊！”
“先回答我的問題。”
“難怪你們能這麼迅速趕來，”嗬嗬一笑，劉斌道，“看樣子我應該慶幸我處理施仁誠時他在衛生間裏洗澡，否則你們早就把我給抓住，那樣我就沒辦法把那肥豬給處理掉了。”
知道施仁誠是在家遇害，走開的劉長永便打電話讓下屬趕過去。
之後，他讓下屬帶走劉斌並返回了案發現場。
而此時，宋遠已經和安凡回到了公司。
坐在辦公桌前，回想著董恩傑說過的那些話，宋遠的眉頭皺得非常緊。
因為呢，他還在考慮董恩傑說的是真是假。
要確認真假其實很簡單，和陶露的生母蘇紅棉聊一聊就好。
可關鍵是，蘇紅棉現在處於羈押狀態，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宋遠道：“請進！”
他的話音剛落，葉雨溪推門而入。
看到眉頭不展的宋遠，葉雨溪笑著問道：“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
“你帶著安凡去找董恩傑，有沒有套出什麼話來？”
“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神仙，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說人話。”
“上午你找安凡就是為了套董恩傑的話，下午你們兩個人都消失，那當然是去忙這事了，”站在辦公桌的另一側，葉雨溪道，“大叔你平時都會帶上我，這次沒有帶上我讓我好失望，我在想著我是不是已經失寵了。不過也沒辦法，畢竟新人勝舊人啊！”
宋遠知道葉雨溪是想活躍氣氛，但他真高興不起來。
看著葉雨溪，他將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葉雨溪問道：“難不成事情真的有這麼巧合？”
“我也覺得太巧合了，但又覺得存在這樣的可能性，所以我蛋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