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百思不得其解,……嗬!他跟有什麼關係嗎?
難道他長得像是一個會走到最後幡然悔悟、跪下來哭著喊著,那樣的慫貨嗎?還是,知錯就改、努力洗清罪名從此以後用餘生贖罪?
嗬,哈,嗬嗬,哈哈,笑死了,他要真成了那種人,幹脆自我了結了吧!
「拒絕次數累積10次,達到規定上限,即將強製進入劇本,請宿主做好準備。10、9、……」
“???”還帶強製性的?
琴酒被震驚到了。
從小到大,隻有他強迫別人,從來沒有誰敢強迫他!這不知名的玩意兒怎麼敢……!
雖然萬分震驚,甚至條件反射地拔出了槍,卻沒有起到阻擋的運用,因為他不可能對著自己的腦袋來一槍,何況時間上也太匆忙。
下一秒……
等等倒數的數字沒數完!
眼前多了一個大約16英寸的屏幕,隨著音樂的響起,人影晃了出來——
“??”什麼東西?
畫麵上有兩個人,一個是換了個發色、有點酷的他自己,另一個不認識,但不知為何有一種非常討厭的感覺。
「這是你的未來。如果你不下定決心改變自己的話,你就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琴酒輕哼,絲毫不信,未來什麼的,誰要相信!
況且,隻不過是在和一個不認識的人打架而已,雙方均狼狽,還定不了勝負。
誰這輩子還沒打過幾次勝負難分的架呢!
「那個是赤井秀一,你未來的宿敵,fbi,親手把你幹掉了的男人。」
琴酒不為所動:畫麵裏的我還沒被幹掉呢!我相信我自己!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不過,fbi?赤井秀一?我記住了。
fbi是不是不會說話?喊來喊去就那麼一句?能不能站在壞人的角度好好想想:左右都是死,我為什麼不奮力一搏?失敗了是死,成功了那可就是自由的天地了啊。
熟悉的冷笑,屏幕內與外重合。
琴酒十分滿意,縱使是虛構的東西,隻要頂著他的名字、他的臉,那必然是要與他一致的,絕不能損害了boss所賜予的這個代號的名聲,無論如何做個硬氣的男人。
唔……
沒感覺錯,確實是非常討厭的感覺。
憑著這份感覺,琴酒差點都要信了,屏幕裏真的在演繹著他的未來。
沒錯,不愧是我,就該不限條件,隻要還有最後一口氣就一定幹掉敵人!
能不能公正點,你個fbi!
被我幹掉的人就沒有無辜的!你不能因為他們死了就認定了是我的錯!
屏幕中,經過了一番激烈的鬥爭後,在另一個他快要被俘虜時,奮力一搏,點燃了身體裏藏著的炸/藥,成功地拉著敵人同歸於盡了。
fbi最後的聲音十分尖銳,有驚恐,也有憤憤不平,其中還夾著著其它的情感…
但不重要了。
反正,勝利是屬於“琴酒”的!
「你看到了吧?這就是……」
「那樣的未來我可不承認。」雖然滿意於畫麵中自己的勇氣與擔當,但也不是特別滿意,畢竟琴酒覺得以他的聰明才智,完全可以找到讓自己活下去的一百種方法。
實在沒有必要為了個討厭鬼而犧牲。
「而且你前麵的表述有問題。不管怎麼看,都是‘琴酒’幹掉了‘fbi’吧?」請不要歪曲事實。
「可是,如果不是他,你不會被逼到自爆。」
「嗬,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繼續為你播放劇情……」
嗬。
感覺一生的冷笑都在今天給笑完了。
琴酒麵無表情,眼神輕蔑。
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麼新鮮的花樣來。
屏幕一花,恢複後出現的又是他自己,金發的……
與他此時的形象高度吻合,看樣子「未來」距離的時間不長。
稍微來了點興趣。
然後,他看見了金發的自己和一個不認識的壯漢一起坐上了淩霄飛車……
鍥而不舍。
看完了劇情的琴酒終於願意施舍個眼神,拿起手機來一看,雖然沒有寫來電人的名字,但這串數字——
貝爾摩得。
腦海中立刻跳出了一個名字,以及對方那張總是假裝神秘的臉。
在今天之前,他對貝爾摩得的印象是:
她好煩。
惡心的神秘主義。
我討厭她。
不是什麼好人。
對組織還算忠心。
看在boss的麵子上,我忍一忍吧。
那麼現在,他的印象改變了。很簡單,一句話足以概括:
牆頭草!要不得!!
世界上居然會有人因為別人幾句似是而非的話背叛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