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探員的工作顯然是到位的,早知道琴酒是什麼樣子的人,不僅沒生氣,還帶了晚餐過來按門鈴。
附帶一條信息:大哥,請開門,小弟我帶著豐富的晚餐來啦!(微笑)
琴酒知道赤井秀一在他身邊臥底了很久,一直隱藏得很好,性格上肯定會偽裝,但沒想到是這種偽裝!
居然願意犧牲到如此程度,fbi的待遇一定很好吧?
嗬!
待遇好不好,你已經無法領受了,今天進了我的門,你就別想活著出去!
琴酒冷笑著,走到門口,動作瀟灑地取下了掛在衣架上的大衣,穿好豎起領子,手臂垂下,手/槍就這樣明晃晃地拿著。
按下開關,門緩緩地打開,再後退一大步,拉長到最合適地開槍距離。
那張深深厭惡著的臉,此時正帶著略顯青澀的笑意,好像是剛剛走出校園還心懷憧憬的年輕人。
對於他倆而言,是正式的,第一次見麵。
琴酒的印象依然是討厭,加倍。
順便diss下屏幕中的自己,到底還是不如他眼光老練啊。
就這種貨色,跟我們組織的形象一點都不吻合!要麼是裝的,要麼是壞到了極點!
裝不用解釋了,確實是裝的。
而壞,既然已經得到了代號,那就證明通過了組織的考驗,而除了技術型的人才外,像他們這種多數是手上沾過血的,所以能夠在殺過人以後還保持著幹淨的笑容,絕對是壞到了極點。因為沒有把人命當回事,還以此為樂。
組織裏不缺乏這種類型的人,琴酒有自知之明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或正常人,但也不至於引以為樂。
哦,那是以前,如今的他剛剛升級了。
把赤井秀一折磨致死後,他會開心地大笑的,雖然可能學不來天真,卻能將愉悅表達得明明白白。
那種任誰一見,便能看見的,發自靈魂的快樂。
現在,他已經開始笑了。
同時舉起了槍,對著赤井秀一的眉心,“去死吧——!”
哦,抱歉,又忘了要狠狠折磨的決定了。
一見到麵就很難控製。
誰讓赤井秀一那麼討厭呢。
「砰——」
槍聲在寂靜的夜裏響起,槍口冒著熱氣,門內外兩邊站著的人一動不動。
半分鍾過後。
琴酒的視線越過討厭的臉,平移向牆壁麵,那裏嵌著一顆子/彈/頭,穿透了他比較喜歡的一幅畫。
發生了什麼?
我的槍法退步了嗎?
在休假的第一天?
「宿主,再次提醒您,請正視我的存在。另,好人是不會殺人的。」
哦,對了,還有個玩意兒在作祟。
但是沒有想到啊,除了在腦海裏逼逼叨叨外,這東西竟然還能夠控製他的行為?
赤井秀一很驚訝,本來在看見舉槍的琴酒時,他都已經做好了犧牲今天的晚飯了,結果子/彈拐了個彎。
他移開擋在麵前的晚餐,小心地觀察著琴酒,這位傳說中的冷血殺手。
保持著開槍的姿勢,唇邊還掛著一抹冷漠的笑容,完全是一副殺手的樣子,剛才那一擊分明是想直取他的性命!
但為什麼會打偏?
傳言中,琴酒的槍法很厲害的,七百碼都沒問題,何況是一米多的距離,失手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麼,合理推斷:琴酒不是真心的。
準確點應該說:想殺他是真心,可不能殺,所以隻好發泄一下,那一槍是故意打偏的。
剛聽到傳聞,琴酒似乎被那位厭棄了,被迫在家待業。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琴酒也不想鬧出新的風波來吧?何況他是由那一位特別命令的,就算是琴酒也會給個麵子吧?
至於琴酒是否真的被厭棄了的問題,赤井秀一覺得不太可能。
先不論組織上沒道理厭棄一個工作效率最高的人,就說他本人自問表現也算優秀了。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組織部會將一個優秀的、明顯有上升潛力的人才丟到一個即將被厭棄的人身邊嗎?
而且貝爾摩得還委婉地警告過他,要他一切聽從琴酒的命令,不要自作聰明。如果琴酒已經失去了價值,根據組織的一貫風格,這樣的做法就有衝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