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估計會被當成奇奇怪怪的人。
而且再古怪那也是校長,上課時間公然逃課,萬一人生氣了直接給他個處分呢?
琴酒用餘光看見了工藤新一,對於這麼不高明的跟蹤簡直嫌棄得不行。
說起來,在看到的未來裏,有類似的情況發生,隻不過小學生的身體確實給他帶去不少便利,無論是身材小不容易引起注意,還是年齡小不被懷疑。現在那麼大個杵在那裏,他要是裝看不見,似乎太假了?
算了,他可沒那麼好心,幫別人想辦法成功混進自己的車裏,跟不上就跟不上吧,不是什麼大事。
他彎下腰,正準備上車,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出於習慣,重新直起身,看了眼來電的號碼。
看一眼就記住了的號碼,赤井秀一。
真搞笑,一周了,第一個聯係他的人居然是fbi。
本來琴酒是不想接的,但脫離工作太久,即使是赤井那種家夥,為了了解組織的情況,稍微妥協一下似乎也能接受。另外是給某隻小貓個機會,遊戲還是可以繼續的。
工藤新一正準備豁出去了,想了一套說辭要當場飆演技,總之一定要上車……
剛邁出腳,結果,琴酒突然背過身去接電話了。
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還等什麼?
悄悄的、小心翼翼的、貓著腰走一段、停一下、蹲一下,唯一的可遮蔽的是留在附近的汽車。緊挨著車身緩緩移動,摸到了保時捷後麵,抬頭一看,琴酒似乎心情不佳,離開車走遠了一點。
他果斷打開了後備箱,進去安然躺下,蜷縮著,蓋好車門。過了一會兒,有打開一條縫隙,試試能不能聽清楚琴酒在說什麼。萬一這人真有問題,那麼能聯係上的人,很有可能是同夥。
“什麼事?”琴酒吐出口煙圈,堵住對方可能有的無聊的開場白,“直接說。”
赤井秀一聲音停頓了幾秒,再出聲便似有千萬的委屈,“幾天不見,大哥你還在生氣呀?明明遭罪的人是我……”
“難道你還想我溫柔的對你說話嗎?”琴酒嗤笑,“別把我想得那麼可愛。”
“倒沒敢想過……”赤井秀一回了句嘴,奇怪地發現,琴酒竟還有點幽默感。
冷酷殘忍——幾乎每一個見過琴酒的人都會用上的形容詞,但幾次短暫的相處後——
殘忍是看出來了,冷酷卻不太合實際。至少他的印象是:暴躁,易怒,會笑,不難懂。
“你還有十秒鍾,說事。”琴酒不想廢話,趕快結束,正好小偵探也進去了。
“苦艾酒剛聯係我,要我配合她執行一個任務,我是來問問你,我可不可以接受。”赤井秀一正經道。
作為一個合格的搭檔兼小弟,他還是很有自覺性的,不是誰都可以讓他幫忙。
即使他很心動。
不管怎麼說,請示一下不會有錯的。
“可以。”琴酒懶得計較,“你想去就去,不用問過我。”
“那怎麼行呢!你是我的大哥,我們本來要一起行動的,如果去幫別人的忙而錯過了任務,我心裏會過不去的。”赤井秀一靠在窗戶邊,手指把弄著窗台的綠色植物,說笑的語氣,麵上卻沒有多少高興。
說起來實在是失敗。
本以為接近琴酒,可以挖出組織的秘密,結果人家對他避之不及,此時更不知道去了哪裏。
琴酒冷笑,聽明白了赤井這一個電話的原因,原來是衝著他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