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也不像是那種的人啊。
琴酒當做沒聽見,他屈尊降貴走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督促小偵探盡快把案子破了。
“所以…是怎麼回事?”冰冷的視線在與死者相識的三個人當中轉來轉去。
頓時,三人感覺到了一股殺意。
好像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你可以選擇答或者不答案。更像是逼問,回答不滿意就會被殺掉……
但……
他們下意識地看了看外麵,晴空白日的,應該不會吧……
“從你開始,好好交代。”琴酒隨便點了個人出來。
被點中的是三人中的男性,他反手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我、我嗎??”
為什麼先點我?難道這個看起來不好惹的家夥認為我是殺害朋友的凶手嗎?
冤枉啊!我絕對不是!!
琴酒十分不爽,殺意又多了一層,“說快點,別磨蹭。”
再磨蹭,警察就來了!
話說回來,這些家夥什麼表情?尤其是你,沒錯,工藤新一,你為什麼一副說不清楚的表情?
仿佛我做了一件多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你們又不知道我的真實職業!
殺手客串偵探,你不先反省一下自己,還好意思來質疑我?
要不是你太磨蹭,我至於嗎?
工藤新一莫名其妙地被寒光瞪了一眼,無辜極了,心想:我懷疑你的身份難道不應該嗎?
看看你自己做的都是什麼事兒!
這熟練的逼問的架勢,我有理由懷疑你平常以綁架為生,我腦海中已經有畫麵感了!!
被選中的人不想說,但是他看見琴酒下一個動作是往兜裏掏什麼,瞬間想到許多違法的東西,立刻老實了。再看旁邊狐疑的兩個同伴,覺得把情況說清楚也好,一是還久司一個公道,二是證明他的清白。
“我叫石山佑紀,28歲,在附近的一家公司做設計師。
她是玉川繪美子,跟我和久司,我們三個人是同事。”他先介紹了旁邊的女士,亞麻色長發的高個子女性。然後再介紹另一名藍發女士,“她是宮下敬子,公司新來的實習生,也是久司的女朋友……”
話音未落,姓宮下的女士就捂著臉難過的哭了起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久司那麼溫柔的人……”
“溫柔跟被殺有什麼關係?”琴酒不能理解,人都死了,為什麼還要說這些廢話,就不能來點有用的?
本來想點根煙的,忽然發現工藤新一的小眼神仿佛在說:你忘了麼?你可能沾到了毒/藥,要現場讓我們看看毒/藥的發作過程嗎?剛剛那個沒看仔細,再來一次,我好推測下毒/發時間。
“我說,你啊……”工藤新一略無語地扯了扯他的衣服,小聲地提醒,“照顧一下人家的心情。”
原本他還敢站在前麵,可琴酒一張嘴頓時讓他有了危機感,默默地後退到琴酒的身邊。果不其然,這家夥一說話就成功地挑起了人家的情緒,眼看著就要發怒了。要是他還站在前麵,很可能被打。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考量,那就是,萬一校長先發怒了,他還可以勉力攔一攔。
“你這人怎麼這樣!!”玉川為朋友不平。
琴酒不覺得他有怎麼樣,微微眯了眯眼,女人不女人的區別不大,敢惹他的人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石山拉了她一把,“好了,他說的也沒錯……”
理性思考,難道一個溫柔的人就不會遭人討厭了麼?而且萬一是意外呢?
“你有時間照顧別人的心情,不如仔細一點去做自己的事。”琴酒側頭,向工藤新一涼涼地說道。
“……算了吧,我等警察來。”工藤新一很擔心琴酒會把局麵搞得更複雜,實話實說:“我怕我一走,你要麼跑了,要麼跟人家打起來了。”
琴酒冷哼,根本沒把所有人放在眼裏:“放心,他們打不過我。”
“……我不是在擔心你。”
我擔心的是你一個不爽把所有人打了,然後被拘留。雖然我懷疑你的身份,但……
“你畢竟是我的校長。我不能看著你犯錯。”
“那你可真有正義感。”琴酒毫不掩飾地譏笑。
這會兒,已經不在乎形象是否被顛覆了,他就想快點離開。奈何,此時的名偵探居然靠不住!!
他可不想幫警察做事——就算是偵探,繞了一圈回來還不是幫助了警方?
輕輕揮了揮手,甩掉還扯著他衣服的手。長臂一伸,按住隻有一米六幾的工藤新一,把人推到麵前,拍了拍肩膀以示鼓勵,“有問題快點問。你別告訴我,你隻有這點本事啊,我會失望的。……大偵探。”這小鬼好像喜歡福爾摩斯,“你們這種人不是總喜歡喊著向偶像看齊嗎?福爾摩斯遇見難題會躲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