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紀城嚴就突然抬手握上了她的肩膀,猛地把她推到了她身後的牆壁上,她的肩胛骨狠狠的撞上了堅硬冰冷的牆。
她吃痛的皺眉,卻不肯喊一聲痛,抬著頭看他,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紀城嚴卻也不理她,低頭伸手熟練的開始解她的大衣,眼神帶了嗜血的瘋狂,聲線冰冷低沉:“看來上次你生日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他這麼一說,林安安想起她十九歲生日那天,自己因為逃跑被他帶回來,就在那天晚上,她失去了她的初貞!
她怎麼都忘不了,她那時候是怎麼痛哭,怎麼哀求,怎麼掙紮,但是都於事無補。
他那種冰冷幽深如同惡魔的眼神,她到現在還曆曆在目!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是個魔鬼。上一世毫不留情的逼她喝下墮胎藥,推上手術台,害她大出血死在手術室。
她竟然可笑的因為這段時間他短暫的溫情就忘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甚至還對他動了感情。
“你打算再對我用強一次嗎?”她也不動,也不掙紮,隻是睜著清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紀城嚴聽見她竟然用這個詞,手下的動作一頓,抬著冷漠的眸子看她。半晌,殘忍的挑了唇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
林安安也慘淡的笑了笑,看著他近乎完美的臉龐,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了:“是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徹底的,心如死灰。
她不是沒有期待過,不是沒有糾結過,不是沒有輾轉反側過。她又不是跟他一樣,鐵石心腸。
可是最終把她徹底從幻想裏打回現實的人,還是他。
紀城嚴看著她的眼神突然不複清亮,反而如同一個殘敗的破娃娃般任他擺布,了無生氣,突然心裏仿佛失去了什麼一樣,心髒像是被人狠狠扯了一下,墜墜的疼。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仿佛眼前的人就此在他麵前再也沒了靈魂。他開始墜入了強烈的不安裏,陷入了無盡的惶恐裏。
他略微彎了腰,把她打橫抱在了懷裏,出了書房往臥室裏走去。
林安安一直都沒有反抗,一動不動的,非常乖順的樣子。
直到到了床上,紀城嚴看她還是毫無反應,不由得伸手捏她的下巴:“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挺能說的?”
林安安連睫毛都不曾抬一下,淡淡道,“要做就做。你現在廢話越來越多了。”
紀城嚴的眼神瞬間染上陰雲,死死的擰了眉頭:“你說什麼?”
林安安再也不發一言,紀城嚴看她這個樣子,越發怒火重重。鬆了她的下巴,開始動手。
她的鎖骨很漂亮,挺直且修長,他向來喜歡她的鎖骨。此時的眼神也隻是略微在她鎖骨處停了一下,就很快離開。
他動作實在算不上是溫柔,甚至粗魯。
林安安卻依舊冷冷淡淡的,甚至譏諷的看他。
紀城嚴氣結,盯著她涼薄的眸子,似乎從這一刻開始才真正認識他眼前的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