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真是從墨王府裏得到的?”阮予清仔細的檢查著手裏的信箋,不過三五分鍾,就激動的轉頭看阮煙羅。
阮煙羅頓時就明白了,“就是這封信,是嗎?”來見二哥之前,她已經悄悄的看過了信,其實把信還給二哥的時候,她還是稍稍有些遲疑的。
看過了信之後,她也終於理解了燕寒墨為什麼會親自潛入阮府偷走這封信了。
原來,這封信裏講述的事情與他有關。
可以說是一份調查報告。
而調查的對象不是別人,就是燕寒墨的生母。
燕寒墨的生母早已過世。
但是,因著燕寒墨手握燕國的兵權,或者,他早就已經成為了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吧。
也是透過信中的內容,阮煙羅知道了燕寒墨的生母居然是異族人。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
她隻管把信交給二哥,讓二哥能出這個牢籠就好了。
“嗯,是的,阿羅,謝謝你。”
“二哥,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我們之前,不需要這樣客氣。”
“阿羅,還是你有辦法,燕寒墨那個人一向是深不可測的,以前我與他偶爾打過交道,那是根本別想在他身上占一分便宜,他也不會讓人占了便宜去的,快說說看,你是怎麼做到的?”
阮煙羅嘿嘿幹笑兩聲,說什麼也不能讓二哥知道她是以失了身的代價才讓燕寒墨對她上心的。
是的,就算是對她上心吧。
也隻能是上心,他雖然要求她與燕寒儒解除婚約,但從來沒說過要娶她。
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呢。
她是不會給男人做小的,別說是做小了,她連嫁人都不想嫁。
嫁人有什麼好?
成了夫妻還可以離婚。
離了婚就是一對路人。
哪怕是再見,也沒有半點親昵,想到那樣的畫麵,她是說什麼也不會結婚的。
“就是每天變著花樣的給他做美食討好他唄,然後,我就有了進入他書房的機會,前幾天我發現二子鬼鬼祟祟的,悄悄跟過去,就發現了燕寒墨書房後院裏的一個暗室,嗯嗯,我今個悄悄潛進去,就得手了。”
“阿羅,墨王府的差事,你什麼時候辭掉?最好盡快,我想,燕寒墨一定很快就會發現這信箋丟了的。”阮予清微一沉吟,很擔心的看著阮煙羅。
“不會吧,他那個暗室就是放東西的,那些東西好多上麵都是灰塵,應該是隻放不拿的,既然不拿又怎麼會知道丟了呢?放心吧,我有分寸,等再過幾天就離開墨王府,不然連一個月都沒做滿就走人,拿不到薪俸不說,更容易讓人起疑心。”
聽到阮煙羅的解釋,阮予清還是微擰著眉,“阿羅,凡事小心些,也多個心眼。”
“知道啦,二哥,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府裏傳說太太和三妹妹在宮裏吃了十七王爺的虧,估計她們要算在你的頭上了,你也小心些。”
“嗯嗯。”阮煙羅不住點頭,就覺得阮予清比李媽還能嘮叨,她這會子就想逃。
“我知道,你一定不愛聽我說這些,不過,小心行得萬年船,太太那個人,總是要防備些就是了,還有,你手頭是不是不寬綽?二哥這裏有些銀兩,放著也是放著,你拿去用吧。”阮予清說著,就轉身進內室拿出了一個小匣子,開鎖,然後抽出了一張銀票遞給阮煙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