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隻得去了。
沒辦法,燕寒墨讓她現在侍候著羅煙,那羅煙就是他的半個主子。
真恨不得衝到太妃娘娘讓太妃娘娘千萬別收回成命呀,他是真不懂他家爺是怎麼想的了。
這羅煙,越看越討厭。
太妃娘娘說的不錯,還醜不啦嘰的,一定是給他家爺下了什麼盅。
阮煙羅繼續在偏廳裏轉圈圈,想要喝茶,可是隻要一想到二子剛剛用那壺嘴對壺吹了一壺的茶,哪怕是再新沏了茶,她也不想喝了。
甚至於,還想把之前的吐出來。
二子這習慣真不好。
他一個人這樣喝過,還讓其它人怎麼喝?
回想二子的描述,阮煙羅也是沒想到燕寒墨能這樣快就說服了太妃娘娘。
果然就如二子所說,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跪下的那一刻,她還以為自己完了。
沒想到燕寒墨分分鍾就解決了事情。
還算個男人,沒有讓她失望,至少,也算是保住了她和他的孩子。
然,這一次阮煙羅等了十幾分鍾也不見二子回來。
她等不及了了。
眼皮一直在突突的跳著,若不是擔心撞見太妃,擔心再被太妃惦記上小命,她早就衝過去看看情況了。
不行,阮煙羅等不及了。
悄悄的潛出偏廳,這才發現書房大門前的那一片空地上,原本的太監和宮女此時已經不見了人影。
這就說明了一件事情,太妃離開了墨王府,自然,她的人也是跟著她離開的。
眼皮一下子跳得更厲害了。
阮煙羅再不遲疑,幾步就衝進了書房大門。
當一眼看到書房前的青石地上正頂著大太陽跪在那裏許傾城時,阮煙羅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許傾城沒事。
抬首再望進書房裏,卻根本不見燕寒墨,難道是去送太妃了?
“爺呢?”阮煙羅不疾不徐的走向許傾城,繞著她慢慢踱著步子,這窗前隻跪了一個許傾城,阮煙羅也隻好問她了。
許傾城緩緩抬頭,可是緩起的那每一個瞬間無不是在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在她的身上剜幾刀似的,“羅煙,你別得意,太妃娘娘不過是看王爺的麵子暫時饒過你了,你等著,她是不會放過你的。”
“呃,我覺得吧,你這會子還是想想你自己吧,說說看,你想要什麼懲罰呢?是要打二十大板呢,還是讓我在……在……”阮煙羅說著就微俯下了身子,一雙骨溜溜轉的眼睛不客氣的盯上了許傾城的一張要多嬌媚就有多嬌媚的小臉。
“你……你想幹什麼?”
“也沒想幹什麼。”阮煙羅低低一笑,“就覺得你這臉上太過素淨了,應該拿什麼在上麵畫點花樣,那才好看呢,我覺得就用你頭上的這簪子畫就好。”輕輕一抽,阮煙羅漫不經心的便抽下了許傾城鬢發間插著的一枚簪子。
然後,笑眯眯的就比劃在了許傾城的臉前。
她這個人,一向都是人不犯人,我不犯人,既然這個許傾城搬來了太妃娘娘差點要了她的小命,那她也自然要回敬一下許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