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越重重燒烤攤的煙霧“火線“,走進一家不起眼的店裏。”
安落秋興致盎然,霸氣大喊:“老板,來一件小高粱酒!”
“好勒!客官裏麵坐!”
老板是一個瘦弱的中年大叔,江湖人稱老馬。雖隻有一米五多一點的身子,臉上滿是皺紋,瘦弱的身體看上去弱不禁風。可就是這麼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
據說,本來是在鄉下當農民的。因為兒子上高中,無奈之下才來到這地方,就為了能提供最好的教育環境給自己的兒子。一番尋覓後,老馬選在路邊開燒烤,而老伴還在老家。一個人,忙裏忙外的。在常人眼裏,他現在的樣子很辛苦。不過,他自己不覺得。他以為,現在的自己是一個很成功的農民,他會培養出大學生,改變家庭的命運,這點苦受了也值得。
酒很快就壯觀出場,小安笑吟吟地接應,“老馬叔,恐怕也隻有我們來了,您才敢抱出一件高粱酒吧?要是其它人,你都不敢說有的吧?”
對方笑得憨厚,“來我這的啊,你們算是最聽話的孩子嘍。你們,我放心呀。對了,那個漂亮小女孩呢?”
安落秋驕傲一笑,“您是說子萌啊?她今天有事,沒有來。對了,今晚的菜呢,就按平時的來。吃不完的,我們打包。”
“行,我這就去弄。”
子胥接話,“看時間,現在還早。您忙完之後,和我們一起喝點。”
老馬皺紋都在樂嗬嗬,“好、好!沒問題,那我就再加點菜。我這個店,可是全靠你們常來,才有現在的樣子。”
安落秋,“老馬,快點上菜,我們這都在等著你上菜呢。就是燒烤而已,我幫你。”
老馬雙手顫抖著,臉上滿是驚訝,“這,這可使不得呀。使不得呀。你們是客人,快坐!這店裏,我熟悉。”說著,小跑離開。
安落秋貪婪地盯著瓶子,“大哥,來,我們先來一個。”
說著,兩人提起酒瓶,咕嚕地喝起來。
安落秋打了個嗝,“呃……大哥,我看啊,我倆的酒量,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了啊。稱霸整條街,哈哈!”
子胥,“那好,你去為所欲為去吧。當年,我倆被人喝翻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啊?”
“哎喲!大哥,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當年……當年那是他給我倆嗑藥了。要是沒有給我們嗑藥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會被喝倒了啊?這,就是你誤會我了。”
“好了,現在說那些,也沒什麼意義了。隻是,你還記得當年我們殺了的那個毒梟嗎?”子胥說著,臉上滿是回憶。
安落秋撓著腦門兒,“等我想想。你說的那個……”
片刻後瞪地站起來,“哦哦!想起來了,對對!就是他,那是我倆第一次出手。那時候的你,出手,可是果斷啊。沒有絲毫的脫泥帶水啊。現在,我都忘不記你的眼神,實在是太自然了,自然到我都懷疑是不是看錯了。那時候,我們才十幾歲啊。十幾歲的你,竟然有那種程度的淡定從容。血都濺臉上了,你,就沒有一點反應?一點反應的沒有啊。”
子胥一把按下他,“嗯。你不也是嗎?”
安落秋,“嗬嗬嗬~那是~我之前天天打架,所以見怪不怪。”
子胥挑眉,“哦?難道小時候,你打架,出過人命?”
安落秋舉瓶,“喝酒,喝酒。小時候,我還咬過你呢。再說了,我倆能不能別提小時候了。小時候,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還提啊?”
說話間,老馬也上菜,“來嘍,菜來嘍。”將菜放下之後,臉上滿是笑意,“倆小夥,在聊啥?”說著,也坐下,抬起一瓶高粱酒,“來來,喝一個。學業進步啊!”
說著,也打量著桌上的空酒瓶,微愣片刻,‘咕嚕’喝完手中瓶子中的酒。臉上滿是笑意,砸吧著嘴,“麼麼,好酒!這麼多年了,自從有了娃以後,我就再沒有這麼喝過酒嘍。想不到,這酒,這麼喝,味道還真不賴嘛。”
安落秋,“馬叔,難道,年輕時候,您喝酒也猛?”
老馬深吸氣,眯起眼,“哎……那時候年輕嘛!不過條件不好,哪裏有這種一瓶一瓶的好酒啊?我們都是去酒莊,有那麼大一個壺。買上好幾公斤回來。就用那大碗喝酒,一大碗一口氣。那時候呀,村裏人還很多的。小孩、老人、年輕人呀,都是用大碗喝酒。就連那些女子,那酒量也是不可估量的。就這樣,一次,就要喝那大壺好幾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