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喝完後那,年紀小的小年輕啊,就去談戀愛去啦。那上點年紀的那,就磕著瓜子,打著牌。婦女嘮叨著家常,小孩玩鬧著。安逸喲~
那種日子,現在,是沒有了啊。現在回老家一趟,年紀大些的,也都去打麻將了。年紀小的啊,也都對著手機,成天看手機。酒也沒有之前的味道了,人呀,也沒有之前的人嘍。”
安落秋,“對對,老馬你說的對。我們現在還在年輕,自然是要瀟灑自然一些。不過,老馬叔,您年紀也不大嘛!怎麼就沒有之前的人了?我與大哥他是從小玩到大的,這種感情,那是一輩子的事情,等到數年之後,我們依舊會像現在這樣。喝著酒,聊著天。”
老馬聽著,本惆悵的眼中憂愁升起,抿著手中的酒,不言不語了。
安落秋微愣,子胥嘴角微翹,“要不我們來玩牌吧。喝幹酒,沒什麼意思。”
安落秋,“哈哈。好啊。來來,這麼長時間了,都沒碰過那東西。來來。”
老馬猶豫片刻,“好。我去取牌去。”說著,朝櫃台奔去。
片刻後,老馬回來,“我們三個人,這,隻能玩鬥地主了。”
安落秋,“好。不就是個鬥地主嗎?來來,我洗牌。”說著,嫻熟的洗著手中的牌,臉上盡是笑意。
子胥,“鬥地主,去年過年,你一整年的壓歲錢。好像都在子萌那裏了吧?就你那個技術,你能行嗎?”
老馬低笑,“這個,比起升級來,要好玩的多啦。刺激。”
安落秋,“看看,老馬說的對吧。這是玩刺激,什麼輸贏,那都不是事情。咋們說好了,輸的,自己喝酒。贏的,吃燒烤。”
幾刻鍾後,安落秋低笑,“子胥,你又輸了啊?你這是想喝酒了啊。哈哈。”邊說,邊擼串兒。
子胥尷尬地轉著頭發,“哈哈,看來你說得對。”
老馬低笑,“行了,這都第三把了。來,一起喝一個。”
酒精上頭的老馬,也沒之前那樣含蓄,與子胥兩人也徹底放開,成為小店裏嘴靚麗的一桌。
半個時辰過去了,桌上盡是空酒瓶。
老馬轉頭向外看,抬手道:“你們先玩,這馬上來客人嘍。我去準備材料。”
安落秋,“好好,您忙。”
等老馬一顛一顛地走開,小安嘿嘿一笑,“大哥,這酒怎麼樣啊?”
子胥胸廓慢慢擴張。說實話,此時此刻,意識有些模糊了。畢竟,在敏姨家,就喝了些。現在,又來了幾瓶。這就算是兩個身體的意識,也都堅持不住。當然,安落秋那熏紅的眼睛中,也能看出他也有些上頭了。少年風華的已經被酒精淹沒,付出酒麵的,是一股老辣的味道。
自己算是作弊了,現在隻是意識模糊。不過,恐怕安落秋是在硬撐。嗬嗬,他還撐得了多久?
子胥捉起一瓶,“再來!”
兩人發起牌來。安落秋低笑,“看來,大哥你是真的想醉了啊。那好,今天,我就陪你喝夠!!麻麻,再上一件。”
一邊燒烤的老馬低歎:這,就是我們年輕時候啊,“來嘍。”
兩人喝酒的樣子,已經引起旁邊幾桌人注意。有幾對小情侶看呆了,女子借機教訓起男友。還有的,已經取出手機拍照了。
兩人熟視無睹,安落秋一摔撲克,“好,這次,你比我大一個數字。算了,我喝。”
子胥,“來來,一起。”
安落秋再次催促,“馬麻麻,上酒嘛!”
老馬忙不迭,“等等啊!我去隔壁借一些。”
安落秋,“快點啊。我們這等著要啊。”
正要出門,一隻紅袖攔住路——
“老板,你這酒,是不是假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