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冷哼，“俺一隻憑良心做生意，一向是依靠老顧客。那兩位小哥喝的，就是地道的高粱酒。”
袖子縮了回去。
很快的，紅袖和綠袖漂移到小安旁邊。
一隊姐妹花。看年紀，在20出頭。兩人眼神中，盡是焦慮。其中年紀較為長的女孩，上前阻止，“那個……你們不能再喝了！”
另一個也小聲附和，“是啊！酒精過多，會傷害胃的。”
子胥低笑，“是不是還會傷害食道？還會傷害肝啊？對了，還有個胰腺。”
安落秋摸著自己的左胸口，“哦！這應該還有一顆心。”
女孩低頭商議起來。
聲音小的女孩拉著前麵的女孩，“表姐，他們什麼都知道。會不會與我們一樣，是學醫的啊？”
“怎麼可能？學醫的，不會這麼喝酒。這是在找死。他們這樣，整個消化係統都會有問題的。還有血管也會有變化的。”
兩人依舊喝著手中的高粱酒，老馬終於抱著一件酒趕來，卻被倆女孩攔住，“不能給他們了，他們這樣。會出事的。你看看，他倆這臉色，已經變了。”
“對對，我姐說的對，我們是醫學院校的。他們這樣，會出事的。會胃出血、穿孔的。很可怕的。不能喝了。”
老馬微愣，不敢動身子，安落秋起身，“兩位小姑娘，這學的，還不錯啊。嗬嗬。大哥，給她倆上一課。”
子胥低笑，“是啊。學習成績不錯啊。不過，我倆的肝代謝酶原活性很好。倆位小姑娘不必擔心，胃粘膜有海洋焦油保護。消化係統的話，有之前吃過的粘膜激素。是不會出事的。”
一女孩，“你這，吃了解酒藥啊。可是，那也是有限的啊。你們這，不行的。”
安落秋也低估，“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吃過解酒藥啊？沒有吧？”
子胥，“你，別說話。”安落秋，“那好吧。我這說錯話，先自罰一杯。”說著，抬起一瓶，喝起來。子胥打量著兩個女孩的樣子，“好了，你們，也是來吃東西的吧？老馬，這兩個小姑娘的單子，就記在我們頭上。酒留下，你去忙吧。”
老馬猶豫片刻，明顯可見臉上有些掙紮。滿是不放心的樣子，“這，我雖然不是文化人，可這兩個小姑娘說的話。我也能聽明白，你兩個，真的沒事吧？這，我可不放心。不放心，真的不放心啊。”
子胥，“沒事，真的沒事，您也知道的。我們這麼些年，都是來這吃的飯。您還不知道我們嗎？再者，就我們這個年紀，您說，會出什麼事情嗎？”
安落秋直接搶過酒，“老馬，忙你的去，我們還要樂嗬一會。”老馬低歎，也就離開了。倒是兩個好心的女孩，並沒有離去。
安落秋嘀咕，“兩位小妹妹，這，站著，也不好，要不？與我們一起喝點？”
“你？我們姐妹好心勸阻，你這，還調戲我們？走，表妹，我們先走。”較大的女孩滿臉陰沉，拉著身後年紀較小的女孩離開了。離開後，甩頭，“喝死算了。”
安落秋低笑，“大哥，來。我們繼續。”
兩人的作風，整個店裏的人，都被吸引。嘈雜聲音響起：“哎。年輕人，這是不要命了啊。”
“誰還沒年輕過？當年的我啊。也是這樣喝過來的。”
“得了，我看啊。這倆人，就是在這裝。現在網絡發達了，指不定，還在錄視頻博人眼球呢。”……
兩人依舊熟視無睹，喝著桌上的酒。一局牌下來，安落秋舉起瓶子，“大哥，你說，我是你的好兄弟吧？”
子胥點頭，“是。”
安落秋眼睛通紅，死死盯著子胥，“那好。你說，這不管什麼事情。我都有權利知道吧？”
子胥眼神猶豫，明顯有回避。
安落秋露出罕見的凶悍，“你說，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今天，為什麼會喝這麼多酒？我與你在一起，少說，也有十幾年了。你的事情，你的心思，我難道還不知道嗎？說！！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