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午,“你的意思是擁有王者血脈的妖,會甘心做他人的寵物?我看,就你身下的它,你當真不知?”有些懷疑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己。
己微頓,“也是,擁有此番血脈的獸類,又怎會甘願做他人的寵物?罷了、罷了,吾今日跟來,你且知曉是何緣由吧?”
寅午,“知與不知,我說,亦有何用?”
己,“哦?看來,你早已經看出我在裝傻了?不過,就仔細看,也不難發現
我裝傻啊。能看出來,自然也不為過啊。”
寅午冷哼,“既是如此,你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過多的糾葛,之前沒有,現在也沒有。不知,現在找我,所謂何事?”
己從老虎背上一躍而下,臉色陰沉,“我苦撐那麼長時間,故意不說明我的出處,這便也是為了報當年之仇。既然現在那老家夥已經離開了,那現在的我,也終於自由了。可恨的是,我沒親手將其斬殺,有辱我威名啊!”
己那鐵青的臉上,更是如同那種生死仇恨一般!見其有些悲涼的臉上,冷聲,“當年,他從天而降下,直接將我肉身砸碎裂,若不是我有詛咒的話,恐怕,現在連屍骨都已經不存在了吧?”
寅午自然是想起之前老者與從未與自己兩人所說的話。雖然對當時所發生的那些,並沒有親眼見到,不過,就憑借想象,也不難想象出那副畫麵。那著實是天上掉下一個人,將其活活砸死啊!
那副畫麵,著實會令人生氣吧!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受傷,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落下的。自然,更不是有意為之。所以,這整整一件事情。自然也不能完全怪罪於落下之人,至於己表現出這麼一副樣子,應該不止於表麵那麼簡單。
寅午猶豫,“此話,到底是何意?就算是他砸向你的,就算是肉身盡毀。那你理應該去尋找他,這來找我,又有什麼用?難道,我就能幫你解決了嗎?”
己沉聲歎息,且是回頭四周觀望之後,低聲歎息,“哎,是啊,都說人死賬在。老頭他雖然死了,可是他留下的賬,可不少啊。至少,欠我的。我得找人還啊!”
寅午微頓,此話的意思很明顯了,那老頭死了。醜未也……這賬,便是也算在了自己頭上!
萬萬沒想到,他們倆竟然都已經……不過,想想也是,就昨晚的情況,整整一件事情,與醜未也都有著莫大的關係。而那老頭,定是為了保護醜未……而這筆賬,若是放在自己身上,著實是有些勉強。不過,那老者的行蹤詭異,己能找到自己,估計也已經是極限了吧。
再打量周圍的野蠻人,各自皮膚黝黑,男女老少皆是瞪眼看著自己。自己也隨之一頓,隨後,低聲,“既然如此,說說你想要的吧!守墓人,世代守墓,墓中為家,墓外為園。若非是迫不得已,你們恐不會出現在此地。若是隻為對付我們,你們也大可不必動此幹戈。”
己,“自然,之前就看你聰明。現在看來,你這已然超越了聰明。是,若你所說,我們確實是發生了不少事情。本來,我們就隻是生活在墓室中。對外界的了解就不多,再有族中之人,也應為一些病痛,死去了不少。
而昨晚同時應對凶獸、獸類,早已經將我們這麼些年的儲備完全用之殆盡了。另外,那所有的墓道,也都被凶獸給占領了。現在的我們,與你們並無區別!”
寅午且是猶豫,“哦?我們沒有區別嗎?可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啊。你們是無家也無目的可言,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們也是如此。你們需要征地,需要管理,可我們並不需要。再者,此地你們是你們,他們是他們!而我,就隻是與兩隻老虎罷了。我帶著它們倆,至少可以做到衣食無憂!”
己微頓,“哦?難道你與他們?”說著,且是打量著不遠處的陶熏幾人,臉色微微變化著,眼神也逐漸變化著。
寅午點頭,“他們也隻是他們,我即是我!如此這般,即可。”
己,“哦!你的意思是,在這十萬大山中,你獨自一人能活下去?”
見寅午低頭沉思,己繼續說著,“這裏雖然還達不到舉步皆敵,可是,這裏的凶獸,自然也不是傳說中的東西!若是你想在此地活下去,隻是依靠你,恐怕是達不到預想的效果啊。獸類,有你身邊的老虎,自然是不足為慮。不過,在這方山中,除了獸類,那真正致命的東西。你不會不清楚吧?我們生活在這這麼些年,對現在世界的認知。並不是很大,但是對凶獸的了解,也不算少!”
寅午搖頭,“若是不了解,大可不必招惹。而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眉眼微皺,臉色也不大好的寅午,盯著眼前的己看了幾眼。
己長歎,“是啊,扯遠了。今日我來,是想……”
己邪魅一笑,寅午竟然啞口,內心忽而一緊——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麼?!